丫鬟微微一愣,今日的妝容和平日裏沒有什麼差別,還沒等自己開口為自己辯解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就這樣迎麵而來。
捂著一邊臉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寧可,“小姐,是奴婢做錯了什麼事情嗎?我可以改,求求你饒了奴婢吧。”
平日裏寧可的脾氣他們都不是不知道,前一陣子體罰了一個丫鬟,最後隻剩下半條命的事情到現在還銘記於心,沒想到現在輪到了自己。
寧可站在怒氣上頭,怎麼可能聽進去辯解呢。
“從現在開始,去那邊太陽底下跪著,沒有命令不能起來,聽沒聽到!”寧可眼睛狠狠地瞪著丫鬟。
主子的命令怎麼可能不遵守,丫鬟就這樣低著頭快速的跪在了地上,當然,這一幕恰好被前來的寧小姐看到。
原本就覺得自己方才的話說的有些過分,特地過來看看寧可,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硬生生的將氣撒在丫鬟的身上。
“小姐,咱們還進去嗎?”一旁的老嬤嬤側臉看了看寧小姐,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走。回去。”寧小姐簡單了的回了一句。
原本就是看寧可這孩子乖巧,各方麵也適合寧軒的身份,沒想到背地裏居然是這副樣子,看來她得好好的調查一下寧可這個人了。
這樣的寧可讓寧小姐有些失望。
此時坐
晚上的時候,梁羽寧把錦媛和錦繡叫上一起,去距離棋社不遠的飯店吃飯。
錦繡和錦媛看到梁羽寧這個反常的舉動,也都意識到自家主子發生了什麼事,也就一改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小二上完了菜,提來了一壺酒,梁羽寧說:“來,我們把酒滿上,也喝上個一醉方休。”
錦繡看著梁羽寧說:“小姐,你這還沒喝酒就醉了?什麼一醉方休,我們哪會喝酒啊。”
錦媛一聽錦繡的話也說:“對啊小姐,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反常啊?”
梁羽寧一聽這兩個人的話,突然放下準備倒酒的酒壺,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還有白天寧老爺派人警告她的事都告訴了錦繡和錦媛。
本以為她們聽了這件事會很激動,會特別的氣憤,但是她們好像都了解現在梁羽寧的心思,都沒有說話。
半晌,錦媛說道:“那……小姐,你準備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所以我決定把棋社盤出去,盤幾個錢給夥計們都分分,再各自找個活口是事情幹。”
二人一聽梁羽寧這麼說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不能盤棋社!”
梁羽寧知道隻要她說出來這個打算,錦繡和錦媛一定不會同意的,她說道:“這個棋社沒有了,我可以再別的城再開一個棋社,沒有了第一個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和很多很多個棋社,所以你們也就不要再說了,今天這頓飯我們就愉快的吃吧,不說這個事了,也許這就可能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了。”
說到這裏,梁羽寧默默的抽泣了一下,她是打心眼裏舍不得錦繡錦媛這兩個朋友。
但是錦繡錦媛卻對她說,不管她走到哪裏,都會一直跟著她,哪裏都不去。梁羽寧看著兩人意誌堅決也就不再說下去。
第二天梁羽寧就把要把棋社盤出去的告示貼了出去,後麵幾天也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人來談價錢,其中也有棋社的老顧客,但是給的價錢,梁羽寧都不太滿意。
又過了兩天,來了一個長相清秀,年齡不大的男子,來棋社找梁羽寧說自家主子要盤下這個棋社。
梁羽寧感到奇怪,什麼人搞得這麼神秘,還讓自家的家丁來盤棋社,肯定是出的價錢不高,不好意思來棋社直接找梁羽寧,梁羽寧一邊這麼想著,過了一會問這個男子說:“那公子,可否需要我來介紹下本社的環境和情況呢?”
誰知這個男子說:“這個就不用了,主子說隻用姑娘開價就是了,剩下的主子自己解決就可以了。”
一聽這話梁羽寧就有些驚訝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怪人?盤棋社不問情況也就罷了,還讓梁羽寧隨便報個數字,想到這裏梁羽寧覺得這肯定是哪個富家的公子哥揮霍自家金銀財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