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們去哪?”梁羽寧好像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一樣,停下來問青離。
“當然是送你回你住的地方啊!”青離說完這話,突然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但是終究還是說不出口,要怎麼說蕭久安根本不讓梁羽寧去見他,這種話說出來梁羽寧應該會不開心的吧?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畢竟主子的話才是自己應該聽的。
“我要去王府,你帶我去王府!”梁羽寧突然發狠,青離嚇了一跳,於是羞紅了臉說道:“那個王爺不允許你去。”
梁羽寧驚得一個趔趄,走上前去問青離:“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去?我今天一定要去,你不能攔著我,否則我和你急!”說完也不用人攙扶了,像一陣風一樣的就往王府走去,青離在後麵窮追不舍,心中默念,原來剛才的虛弱啊,有氣無力呀,都是假的,女人這個物種,就是會騙人的一把好手,自己一定不能再同情心泛濫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
王府門口,梁羽寧不出所料的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住了,後者看見青離過來,都是一臉的猶豫,畢竟主子不讓梁羽寧進來,並不是代表不讓青離進來呀,這可怎麼辦呢?
“放我進去,我想見他!”梁羽寧在門口對首衛說道,守衛們相互看了看,最後都堅定的搖了搖頭。
梁羽寧見此狀況,心中有些沮喪,到底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見自己呢?有什麼話就不能出來當麵說清楚麼?非要給自己一個懲罰,讓自己難受麼?就算梁羽寧已經受到懲罰了,很難受了,那麼他就不會難受麼?
“寧小姐,主子有令,您是真的不能見他!”青離看著梁羽寧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是作為一個手下,自己萬萬不能因為自己的善心就自作主張,畢竟你做出的決定影響的不隻是你一個人,若是誰當差都那麼的隨心所欲,那還要當差的幹什麼?青離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責任,於是就算梁羽寧在他麵前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是沒有機會的,有些時候,青離也覺得自己的這種做法簡直是太沒有人性了,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怕別人說閑話麼?還是想要和我絕交嗎?至於嗎?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讓他給我個說話,否則,我就硬闖進去!”梁羽寧突然上來了了牛脾氣,青離在一旁也很無奈,誰知道主子這是怎麼了,有誤會還是要盡早說的才好呀,否則自己這手下當的也是很不太平的。
“寧姑娘,主子有令了,我們也不敢違背,還請寧小姐自行聯係主子,不要為難我們下人啊。”青離說的真切,梁羽寧看著青離,知道青離說的也沒錯,可是自己又不甘心就這樣就走了,於是再一次的懇求道:“青離,你同他說說,問問他到底願不願意見我,我知道了,心裏也有個底。”
青離看著梁羽寧懇求的樣子,心中不舍,隻好點頭答應,進了府,不過隻過了一會兒,就搖著頭走出來,梁羽寧看著青離的表情和動作,知道是真的無法看見蕭久安了,心裏已然明白了全部。
如果蕭久安有心躲著她,那她又如何能見得到,可是要想讓蕭久安見她,也不是那麼難!
第二日,京都的城牆之上,出現了一女子,圍觀者甚多,不多一會兒,就有人認出了城牆之上的女子。
“那不是安王府的側妃嗎?消失了這麼久,怎麼又忽然出現了?”
“是啊是啊,我也認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安王府的正妃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回了南夏,側妃這時候怎麼出現了?”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粱羽寧卻眼神空洞的看著遠方,她在打賭那個人會來,無論如何,蕭久安都不會無視她的死活!
錦媛和錦繡在早上發現了粱羽寧不見了,急忙出來尋找,卻發現粱羽寧居然要輕生,百般勸說都沒有用,而且被要挾,所以不敢刺激粱羽寧,急忙去了安王府,她們都心知肚明,那才是解決的辦法。
蕭久安騎著快馬跑在前麵,後麵跟著一群人,相差一點兒距離,可以看出來,都是趕來的。
“快下來!”
“你不是不願意見我嗎?”
粱羽寧看著蕭久安火急火燎的模樣,唇間還綻放了一絲微笑,蕭久安帶著麵具的模樣真是久違了。
“下來!”蕭久安隻有這兩個字!
“千方百計的出現在我身邊,等我回來了,卻又不願意見我,這是為何?”
蕭久安帶著麵具的臉,看到什麼表情,但是眸光微微的驚訝,出賣了他的一切。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做得很好。
粱羽寧被蕭久安抱走了,圍觀的群眾也就散了。
不多久以後,東辰的戰神就向皇帝申請了要回封地,而且承若永不再回來。
縱然皇帝百般的勸說,但也無濟於事。
蕭久安也自己削減了手頭的兵力,帶著為數的親兵就夠了。
兵當然是有的,那些跟了他許多年的戰士,都是他的兄弟,而且他還是妻子和孩子需要保護,但不需要很多,為的就是讓太子放心,而他在太子登基前,也不會再回京都了。
錦繡的臉,也不久後,也被治好了,恢複了臉蛋的錦繡,來問的男子一撥又一撥,可她隻鐵了心要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