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為什麼要給你買這些?我很好奇的問著艾艾。艾艾很平靜告訴我這是江佑賠給他的分手費,我當時對艾艾目瞪口呆的,當初是她追著江佑死去活來的,現在這麼坦然的分手了,還有一大比分手費?
江佑他說他這幾天沒空管我,讓我先自己去玩玩。艾艾摸著她那名牌包包,眼神裏多了一份叫做名牌的奴隸的東西。
艾艾接著說,我跟他是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吵架一比分手費之後自動複合了,沒事的你別擔心。
看著艾艾說這句話時候的自信,讓我懷疑,艾艾是否還愛著江佑,錢這種物質東西竟然能夠治愈愛情,這是笑話還是神話?
我還是不要和她繼續談下去了,對了,你的手機在江佑哪裏呢。艾艾摸了摸包說,沒關係,我又買了一個。
我覺得我還是睡覺比較好,最近的一些事鬧得我很累。
隻有自己才最清楚自己的情況,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每個人總要學會長大。
在哭哭笑笑中,我們長大了。學會了勇敢,學會了去麵對,學會了去愛。
大學生活匆匆而過,大學四年,我們畢業了,結束了所有的學業,幾乎是這樣的匆匆,我的生命中再也抹不去他們的名字-顧言,夏目,未冉,艾艾,江佑,還有薔薇。
大學幾乎也是沒有怎麼體會,就進入了社會,開始成為社會的人,我們對著自己的前途還沒有規劃,就被丟出了學習的生涯。
我由於看過了言情小說,所以我立誌要成為大神一般的寫作人物。夏目和薔薇一起經營起來一家酒吧名字叫做‘北慕錦年’,艾艾他不愁錢所以他沒有什麼打算,未冉的成績很好,因此未冉準備四處投簡曆的什麼,在某一家公司內有一份安定的工作。
為了工作方便,我和未冉艾艾,租了一間房子,我們依舊住在一起。
我不再希望我的生活轟轟烈烈,我現在隻是希望,歲月安好,誰都不要再去打擾。
可是總是有不斷的人去打破它,歲月靜好,看來,時光還早。
我很早就感到薔薇是個危險的人物,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爆發在我們之間,把我們炸的一絲不剩。
盡管薔薇經常找我一起出去,去酒吧喝著酒,薔薇的臉上總是帶著那厚厚的妝,我有時候就說她,你何必化那麼厚的妝,讓每個人都看不清你的真麵目。
薔薇她總是笑笑,沒辦法,職業習慣,你想看清我真麵目啊?然後薔薇就拉著我去了洗手間,拿出了一大堆東西又是抹又是擦接著 嘩嘩嘩的衝洗。
素顏的薔薇,漂亮的那麼不像話。
沒有密而濃又翹的睫毛,她的眼睛依然大有深邃,沒有厚厚的粉底,她的臉依然白皙,沒有紅紅的口紅,她的嘴唇仍然粉嫩,素顏的她,柔軟的像個小女孩。
我站在薔薇的麵前,不知道該說什麼,傻傻的看著她。她蔑笑,接著又拿起化妝盒,對著鏡子化妝。
她說,夏目都沒看過我這樣子,韓北北算你走運。薔薇迅速地補好妝說,今天喝夠了,改天繼續出來。
那樣的薔薇,讓我感到多變的害怕。
後來的後來,未冉跟我說,顧言和夏目在酒吧裏打起來了!
我抓狂一樣的飛進酒吧,發現了正在廝打的夏目和顧言,還有正在一邊低笑的薔薇,我跑到薔薇的麵前,給了她閃亮的一耳光,顧言和夏目停了下來,夏目走了過來拉住薔薇說,你沒事吧。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一幕我的心特別痛,像是被揪起來的痛。夏目沒有跟我說話,拉著薔薇走開了。
顧言一拳打在桌子上,未冉走了過去,卻被顧言一胳膊打開,我抬起了剛才打薔薇的手,詫異地看著,我竟然打了薔薇,夏目他,夏目他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
我蹲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我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為什麼我們一群人要變成這樣,要變成這樣的自相殘殺。我感歎命運的崎嶇,也傷感我失去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