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然皇上來親自參加的婚宴,那麵子可是不得了的啊,雖然皇上在主完婚之後說是有事情要處理匆忙離去,但是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參加,可見是給了夜沉遠和離衡軒多大的麵子。
離衡軒笑著一一回敬,拉著夜沉遠在酒席之間遊走,許是喝得有些醉了,幾乎是整個人靠在夜沉遠身上,還得意地向眾賓客炫耀,“這是我女婿,夜沉遠,夜王爺!”
夜沉遠並沒有喝太多,不好意思地向眾人賠罪,將離衡軒扶回房間。
皇上走了,他的一眾皇子卻在宴廳喝得正歡,難得今日他們的阿瑪特赦他們可縱情喝酒,當然不能放過這大好機會。
,六皇子莫北昌喝得有些微醺,攀在五皇子身上,“五哥,你說,三哥去了邊關那麼久怎麼還不回來,他的心上人都被人搶走了,你說三哥回來得有多......傷心。”
五皇子皺眉將莫北昌推開,“他哪有閑心管這些,估計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吧!區區東來小國,居然硬是抗戰了一個月還沒消息,誒,你說,三哥是不是真的是不舉,受了巨大的刺激所以無心指揮戰鬥啊?”
莫北昌嗤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反正,他受傷這事,是真的,我上次去他府上看他,他還強忍著傷痛見我,那樣子,真是,那個狼狽。”
五皇子冷笑一聲:“三哥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夜沉遠站在房門口看著宴廳,嘴角掀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溫柔笑意,悄悄隱身閃進了自己的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讓他們自己去醉吧,抱得美人在懷才是正事。
夜沉遠輕輕推開房門,感覺到坐在床邊的人兒身軀震了一下,受了這麼大一驚,夜沉遠不禁要懷疑她是不是睡著了被驚醒的。拿起旁邊的杆,夜沉遠卻不急著挑開,而是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離羽夕。
離羽夕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子,她想開口問夜沉遠怎麼還不幫她挑開頭蓋,但是三姨娘囑咐她頭蓋沒被掀開之前不要開口說話,她隻好忍住了。
等到也許是覺得看夠了,夜沉遠才輕輕地挑起離羽夕的頭蓋,動作緩慢得如時間靜止了一般,夜沉遠細細地看著離羽夕的唇,再到鼻子,最後,對上她勾人的雙眼。
離羽夕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夜沉遠,兩天沒有見麵,原來思念就是這種感覺。夜沉遠端起桌上的酒走到床邊,輕聲喚了聲“娘子”。
離羽夕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盯著夜沉遠發呆,尷尬地幹咳了一聲,嗚嗚,夜沉遠八成要以為自己是個花癡了,尷尬地接過酒杯,離羽夕正準備一飲而盡,夜沉遠抓住她的手,再將手環過她的手,額,哦,對,要喝交杯酒。
離羽夕再一次’尷尬地咳了一聲,而後兩人緩緩地將交杯酒喝下。夜沉遠眼神灼灼地看著離羽夕,啞聲道:“夕兒。”
離羽夕回應他的眼神,終於艱難地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嘴巴張了半天,擠出四個字“好久不見。”
說完,離羽夕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都是什麼台詞啊,看來她真的是太緊張了,緊張得都傻掉了。
夜沉遠嘴角勾起一抹笑,“夕兒,你不用緊張,放鬆自己,跟著我的步伐就行。”
“啊?”離羽夕一時沒理解夜沉遠話中的意思,呆呆地說:“還好,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卻發現喝完那杯酒之後自己的喉嚨更加地幹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離羽夕想說我有點渴,但是卻在夜沉遠的注視下降後麵的話都咽了下去。
夜沉遠卻以為離羽夕是想勾引自己,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夕兒不緊張那是最好,隻是,你這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真是可口啊。”
“啊?”離羽夕再一次愣住,又用了好幾秒才消化夜沉遠話裏的意思,低下頭羞紅了臉,不,應該說是尷尬地紅了臉,她腦袋真的秀逗了,完全理解不了夜沉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怎麼辦?
夜沉遠被逗笑了,他的夕兒怎麼這麼可愛。夜沉遠將臉湊近離羽夕,“夕兒,讓我仔細看一下你害羞的樣子,以後可能就看不到我家夕兒這麼含蓄的一麵了。”
離羽夕可是聽懂了這話的意思,他是說她平時一點都不含蓄嗎?“你......”正欲和他理論,嘴巴卻被堵住,感受到夜沉遠溫熱的唇,離羽夕哪裏還記得自己想說的是什麼話,隻能閉上眼睛感受著夜沉遠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吻。
夜沉遠吹熄蠟燭,將離羽夕抱到床上,夜有些深了,他們的春宵,卻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