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巡捕張的話,夏文堅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啦,那天是管家捉的蛇,當晚,夏文堅就對管家進行了詢問。
在那天的詢問中,管家對夏文堅說,這蛇雖是最毒的蛇,但卻沒有毒牙,從蛇口中可以看出,這牙是被人為撥去的。
“張巡捕,可據我的了解,那毒蛇嘴中的毒牙確是被人為撥去的。是不是調查有誤啊。”
私家巡捕張當場愣在了那裏,但他並不是因為回答不出夏文堅的問題,而是因為這個問題在他同江仕煜分析和編造理由時就已經探討過了。
因此,對於回答夏文堅這個問題,私家巡捕張的回答也不會讓這個活了四五十年的老頭看出任何破綻。
“是這樣的夏老爺,您有所不知,這個蛇,它在夏季就會脫皮,但脫皮也是個相當有難度的活,這個時候的蛇,必須依靠外力來使自己蛻變,在這個過程中,由於蛇皮的韌性,它不得以要靠硬物的摩擦來實現,那蛇的牙齒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蹭掉的吧。”
由於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四五天了,那蛇早已被管家砍掉了腦袋,扒掉了皮,那蛇頭早已被扔的不知所蹤了,所以夏文堅也隻好相信那個花重金請來的私家巡捕的話了。
“那好吧,我還以為是何人要陷害我夏家,既然不是像我們所想的那樣,也就好了,張巡捕,辛苦你了。”說完,夏文堅便喊起了管家。“管家,帶張巡捕到賬房去取報酬。”
到這裏這個張巡捕才鬆了一口氣,總算蒙混過關了,便隨著夏家的管家去了賬房。
“這個生意做的到是不虧啊,一邊拿著夏家的錢,一邊拿著江公子給的報酬,真是爽。在這個世道上若是天天都有這樣的美事,那才叫好。隻希望這個夏家小姐可以多給我一些發財的路才好。”沒想到這個張巡捕也是個貪財之人。他拿著剛從夏家賬房中取得的酬勞心中不禁竊喜道。
身在暗處的江仕煜瞧著張巡捕拿著錢財從夏家賬房中走出來,頓時心情舒暢,畢竟他愛的夏阡兒可以躲過一劫。
很快此事就翻篇了。
江仕煜還像以前那樣執著的討著夏阡兒歡心,他知道阡兒並不是真的不喜歡他,而是因為小時候他對阡兒的那次惡作劇,讓這個小丫頭心懷戒心。
他不怨阡兒,他把這一切的錯都歸咎於自己。
“即使阡兒現在不理自己,但自己也會努力改變阡兒對自己的態度。”江仕煜默默地下著決心。
看到張巡捕出了夏府的大門,江仕煜便放心了,他小跑著興奮地向著夏阡兒閨房的方向跑去。
江仕煜來到夏阡兒的閨房,輕輕的敲了敲夏阡兒的房門,“小七,阡兒在房間嗎?!?!”江仕煜在房門外站立,右手拿著白扇,左手輕握成拳溫柔的敲了三下。
貼身丫鬟小七聽到門外聲響,輕手輕腳的開了門。“江少爺,請進,小姐在屋裏梳洗裝妝扮。”小七低頭行禮。
夏阡兒剛洗漱裝扮結束,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倒沒問是何人敲門,不管是誰,都不影響夏阡兒坐在梳妝台上看鏡子上的麵容,美美的自戀著。
可見夏阡兒今天心情不錯,就在她美美的欣賞鏡子裏自己的那美麗的麵容的同時,突然看到了江仕煜在鏡子上的倒影。小七看著鏡子中的兩人,“怎麼看怎麼般配。”就這樣,小七呆在了那裏,靜靜的一直看著,不想破壞這美好的氣氛。
江仕煜看著夏阡兒姣好的麵容,“阡兒真美,每天看著阡兒梳妝打扮,親手為阡兒梳順三千青絲,就這麼靜靜的享受著這種美好時光。”江仕煜心裏幻想著那陶醉的畫麵,想著和夏阡兒成親後如膠似漆的樣子,畫麵美極了。
夏阡兒不知道江仕煜心裏怎麼想,可是夏阡兒知道,被一個男子這麼莫名其妙的看著怪怪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出於禮貌,夏阡兒暫且平息了自己的火氣,象征性的問一句:“仕煜哥哥,仕煜哥哥。”夏阡兒站起來走到江仕煜麵前,朝著江仕煜的臉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想入非非。
江仕煜看著夏阡兒在自己麵前揮過來揮過去的手,戀戀不舍地從自己美好的想象中回過神來。隻見他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夏阡兒,說道:“阡兒,我看今天天氣不錯,你可有空出去?!”江仕煜有些尷尬的,不自覺的咳嗽了一下,恢複平常的樣子,說出自己來這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