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暫時還沒有心情取他性命,但隻要時機一成熟,我必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說著,隻見夏阡兒的眼裏又透出那冰冷的眼神。
其實不怪小七這麼想,江仕煜隻專情與夏阡兒,眼睛裏隻裝的下夏阡兒一個人的影子,隻可惜夏阡兒不領情,夏家府裏上上下下都知道江仕煜為了阡兒小姐做了多少,也隻有夏阡兒小姐不知道,做下人的能會不知道嗎?!
開玩笑,真當下人的眼睛和耳朵是擺設嗎?!可是再怎麼樣還是為江仕煜感到憐惜,下人之間知趣的不多言。感情磨人啊!
貼身丫鬟小七發了一會楞,夏阡兒跑到院子裏,這時小七才看清夏阡兒手裏拿的是剪刀,小七的臉立馬變得慘白,一群下人被夏阡兒的陣勢嚇到了,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小姐要幹什麼,做下人的都不敢上前,怕夏阡兒的怒火會波及到自己。
而此時的夏阡兒渾然不覺下人們的猜測目光,夏阡兒腦子裏隻想發泄,還是發泄。但她畢竟是聰明人,她才不會做出下人們想的那種蠢事。但若不發泄,她恐怕會像火山爆發一樣把自己氣炸。
隻見她狠狠地瞪著麵前那綠意盎然的鬆柏,對著麵前的鬆柏一通亂剪,全當鬆柏是江仕煜,瘋狂的發泄著心中的怒火,還不停的嘀咕著。
“江仕煜,讓你欺負我,我爹爹娘親都沒跟我說過重話,就因為你到了我夏家,我娘親和我爹爹都不在乎我了,都怪你,你怎麼可以欺負我?還是你以為我夏阡兒是好欺負的?”夏阡兒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夏阡兒發了一通脾氣,心裏暢快多了,正要轉身回房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夏阡兒就感覺不對勁了,看了看周圍,悲劇了……
隻見下人們整齊的站成一排正看著自己,怎麼辦?自己的形象毀了!可是下人們想的是:在我們下人麵前,其實小姐要是優雅端莊,擺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那才叫嚇唬嚇人呢。
下人們見怪不怪,立馬轉身做自己手上的活,當做沒有看到一樣,默默祈禱著大小姐不要遷怒自己,看到小姐麵前的鬆柏,下場太悲劇了……
沒一會功夫,月亮爬上來了,好大好圓的月亮!!
夏阡兒望著窗外的月亮,“隻知道窗外的月亮好圓,不知道月亮上麵有沒有住的人?!”夏阡兒胡亂的想著。瞬間忘記了所有不開心的事。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夏阡兒最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夏阡兒同江仕煜的終生大事是所有夏家人都期待的。
夏文堅聽了下人的彙報,隻感歎:“老天是不是可憐我,才幫我要把阡兒和江賢侄的姻緣更上一層樓呢?!”
夏文堅是夏阡兒的親生父親,本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想法,他希望阡兒有個好歸宿,現在倆人感情升溫了,隻待兒女們的終身大事一定,他的心願就了了。
但無論怎樣,無論夏文堅和所有夏家人怎麼想,還得聽女主人公夏阡兒的意思。
正在院子裏看月亮的古靈精怪的夏阡兒還不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已經傳到了父母耳朵裏了,就這樣,夏阡兒在這個看似風平浪靜的夜晚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夏阡兒哼著小曲悠閑快樂的去了飯廳吃早飯,但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夏文堅和楊佩已經給她設計好了“圈套”,為了讓女兒和心目中的乘龍快婿成親,這老兩口也是夠拚的了。
夏阡兒剛走進飯廳,夏文堅和楊佩怪異的看著她,夏阡兒怎麼都感覺這眼光別有用意,心中感到一絲不安,“你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黑麼?”說著摸了摸臉。這兩個人在那邊嘀嘀咕咕,“你說”。夏文堅對楊佩說。“你說”。楊佩對夏文堅說。
“你們到底要說什麼,趕緊說麼,急死人了。”夏阡兒邊吃邊說。
“你昨天不是跟江仕煜去城隍廟會了,怎麼樣啊?”夏文堅問。
咳咳咳……夏阡兒聽到這個問題,嗆了一下。夏文堅眉頭一皺:“慢點慢點,吃飯沒個吃飯的樣,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