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到處一片寧靜,所有的燈光都已經熄滅了,唯獨一個地方的燈還在浩瀚的黑暗中獨自閃亮。
在三人蝸居的房間裏。
“齊樂歡,你不是說你做的的飯菜很安全嗎?怎麼會這樣?”房間裏裏不時響起天羽和絲絲的狂吼。
一直到半夜,她們三都在不停的跑廁所,搶廁所。
“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明明就做好了的啊!”說的時候還一臉委屈。
“絲絲,你好了沒啊?你快點出來啊!”天羽在廁所門外等得實在忍不了了。
“好了,好了,出來了。”廁所裏,絲絲的聲音虛弱到了極點。
“早知道,就不做這個好人了。”兩人現在可真是後悔極了。
要知道,她們三晚上可是把樂歡做的所有菜都給吃完了。
哎,要是早知道,後果真的如她們想象的那樣,她們就真的該去買好胃藥的。
“好了,下次我不做就是了。”樂歡見兩個好友確實傷得不輕,隻好保證以後絕對不做飯了。
可是疑問還留在那兩人的心裏,樂歡的嘴巴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沒味覺?於是兩人決定試探一下。
“那個,樂歡啊,你覺得平時咱們在外麵吃飯菜都怎麼樣啊?”絲絲首先問道。
“還好啊,都一個樣啊,都一個味道,沒什麼區別嗬。”她一臉認真的回答到。
“額,怎麼會沒有區別呢?”天羽疑惑的看著她。
“額,我覺得是啊,每次我吃的東西都一個味道。”
“什麼味道?”絲絲好奇的問!
“嗯,淡淡的,最開始我還不喜歡,漸漸的就習慣了。”她一臉茫然:“你們兩大半夜的問我這些幹嘛?”
“額,沒事 ,等一下,我又要上廁所了。”說完天羽就一股煙的跑了。
這麼說,樂歡其實就是味覺不靈敏,可是她之前怎麼會不知道呢?廁所裏的天羽不停的思索,以至於忽略了門外的叫喊聲。
“陶天羽,你趕快給我滾出來!”門外的人知道自己被忽視了,簡直就是有衝進去把天羽揉進廁所的衝動。
“兩位大姐,我錯了,我悔過,我馬上就出來,你們倆息怒啊。”天羽一出廁所門就看見了兩張很憤怒的臉,二話你說直接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樣的畫麵再這個夜晚不斷的重演,三個人這一晚可謂是受盡了折磨。
次日清晨,三個人都帶著一個熊貓眼來到公司,回頭率那可是百分之百啊。
突然一個身影蹦了出來:“嘿,你叫樂歡是吧?我們見過的,上次,在你們公司。”
樂歡抬頭看見那個無奈加流氓的人擋在三人的麵前,危機意識瞬間飆升。
“我知道你,你不用說得那麼清楚,你個流氓 ,別擋道,讓開。"
“誒,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幹嘛一天到黑都那麼凶啊,不是說女孩都很溫柔嗎?”他就不明白,其他的女人雖然不會像看到柯胤那麼激動,但至少也不會這樣對她啊。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告訴你啊,姐的字典裏呢就那天溫柔那兩個字,你要溫柔,到別處找去。”樂歡的語氣十分的不爽和無聊。
“喲,我能看作是你在吃醋嗎?”寧浩有點興奮的說道。
“吃你的大頭鬼,你誰呀,我為什麼要吃醋啊?莫名其妙。”她實在是對麵前這個男人的邏輯給驚到了。
看著眼前的人,長得也算很帥,怎麼邏輯這麼差啊,該不會是神經病一個吧。說著樂歡眼睛就在寧浩的身上不停來回的巡視。
“你該不會是剛從神經病院逃出來吧,我說兄弟啊,咱有病,咱不怕,治就好了,可是你這樣出來嚇人可就不對了。”她一本正經的教訓這個''神經病''。
本來還一臉笑容的寧浩聽她說自己是神經病,又惱又氣的,自己的伶牙俐齒在這個女人這裏居然失效了。哎。
天羽和絲絲隻是在旁邊看著不語,可是看著曾經幫過自己的認被誤會成神經病,確實心有不忍啊。
“好了,樂歡,你和寧浩怎麼就那麼水火不容呢?其實他是個好人。”
“你不知道,他就是一花花公子,他這會兒指不定又要來禍害我們三中的誰呢,我們三可是一朵好花啊,怎麼能被她給拱了呢?”樂歡見好友幫他說話,隻好附在天羽耳邊私語。
天羽被樂歡的話給逗得笑死了。偏過頭看見一個看似毫不在乎的人,其實在奮力的偷聽。
“寧浩,你來這兒不隻是來找歡歡鬥嘴吧?”此時的天羽一副去要看好戲的表情。
一見熟人在旁邊,寧浩覺得不能再讓自己丟臉。
“額,天羽,你和這個臭丫頭認識?我說啊,像你你這種好女人千萬別和她待太近,小心近墨者黑啊。”他一幅要和那個女人保持距離,殊不知,自己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