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良說到這裏,心裏忽然一驚,自己這順口就來的謊話實際上跟自身的真實情況沒甚兩樣,自從衛家塢堡裏脫險以後,自己的殺氣真的是越來越重,那些劫掠趙家村的山賊們其實也有無辜者,自己卻殘忍地把他們全部殺光,自己放火燒肖天龍那股山賊時看那些山賊們掙紮在火海裏的淒慘摸樣,自己心裏竟然泛出一絲快感,最讓金良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命人把那些重傷得奄奄一息的戰俘們全都補上一刀。
左慈說的很對,自己體內有股湧動的煞氣,在引導著自己越來越殘暴。還好現在有左慈留下來的舍利子做調節。
金良又想起,自己在那一世做大學生的時候,若是好多天沒有跟女生接觸或者自己沒有用五姑娘自我安慰,就會上火,脾氣也會變得暴躁,甚至會看誰都不順眼,動輒就跟人爭吵打架。
再反觀自己這一個月裏殺氣越來越來重,最根本原因,是這一個月裏未近女人。
何太後見金良陷入沉思,她也不禁想起,最近一個月來收到的戰報,發現敵軍的陣亡率越來越高,戰俘率越來越低,很明顯,金良越來越傾向於將敵人全數斬殺,這樣暴虐的金良定非朝廷之福。
何太後伸出手,把金良輕輕拉到自己的懷裏,輕聲撫慰道:“好了,本宮不怪你了,愛卿,像你這樣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就能滿足得了!你以後要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要及時地跟女人調和陰陽之氣,要把你身上那暴虐的氣性給壓下去!”
聽何太後這麼一說,金良一掃剛才的茫然,既然可以通過陰陽調和來解決這個問題,自己還擔心什麼,反正自己在陰陽調和這件事上很是擅長,我金良不但在馬上是高手,在床上更是高手,韓信點兵多多益善,我金良禦女亦是多多益善!
思路通了,金良頓時感覺渾身是火,壞笑道:“微臣謹遵太後懿旨!”說著便要脫去太後的衣服。
何太後連忙把他攔住:“天氣太過寒冷,光著身子,恐怕受了風寒!”
金良一邊伸手探入何太後的貂裘裏,肆意地撫摸著太後傲然挺拔的聖母峰,一邊笑問道:“不脫衣服,怎麼做那快樂的事情呢?”
何太後把那明黃絲緞製成的被子撩起,明黃色的金鳳修邊的鳳袍,貼身之物最下麵竟然全都打開
金良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太後竟然以這樣的裝束來招待自己
何太後幽幽地說道:“先帝在世之時,讓所有宮女都要穿著這樣的褻褲,便於他可以隨時隨地臨幸,不過,他沒有讓我穿上這樣的褲子,因為自從我生下言兒和辯兒之後,他便對我膩煩了他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創意,卻被我用來取悅別的男子”
金良知道何太後對漢靈帝有莫大的怨念,他不想再重提這樣的舊事來影響自己作樂的心情,便掀起被子,開始做快樂的事情
何太後在宮中還可以自我安慰,金良在軍營裏要以身作則,隻得苦苦憋著,憋了一個月的****,在這一夜,釋放出來,卻不是完全釋放,因為金良還要回家繳公糧
在何太後這裏繳槍了兩次,金良看何太後一臉滿足,便乘機說道:“太後,微臣家中尚有美妻”
何太後原本滿足舒爽的臉蛋忽然冰冷下來:“你有一個月沒陪本宮了,這一晚你就留在宮中”
金良還未從何太後那裏拔出被她牢牢夾住的把柄,便壞笑道:“宮外羽林軍都見我進宮拜見太後,若是我這一整晚都不離開皇宮,我真不知到明天朝野上下該是如何議論,你若真的肯放棄太後尊位微臣也敢把你迎娶回家”
何太後自然是不敢冒這樣的政治風險,聽金良這麼一說,便非常失望地擺擺手:“那你走,快點回去陪你那個美妻”
金良決心挾天子以令諸侯便想把天子高高捧起來,贏得了天下諸侯的敬仰,隻有貌似不是傀儡的天子才有要挾的價值,所以金良不論做任何決策在執行之前都會問過天子劉辯的意見,而天子劉辯毫無主見,一切都靠母親何太後掌舵,這樣一來,想要冠冕堂皇、欺瞞天下地取得劉漢皇室的信任並讓他們高度配合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戰略便要讓何太後保持對自己的信賴
大才女張愛玲曾說過,愛是男人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金良很讚同這句話。所以他又一鼓作氣地滿足了何太後一次。
金良抱著香汗淋漓的何太後,趴在她耳邊,貌似動情地說道:“不論我趴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我心裏想的都是你”這樣的謊言,金良自己是不信的這樣的話,他對每個女人都會說,如同送花給每個女人,他都會在卡片上寫上“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愛”
但那剛被金良捅了捅心靈通道的何太後竟然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