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黃浦籃邢焦急的看著銀萊丹,眼睛不停的在她身上穿梭上穿梭下。
“嗯,我沒事。”銀萊丹轉了轉自己的身體,向他展示她一點事都沒有。
“沒事就好。”黃浦籃邢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直提的心終於可以放下去了。
“這位是?”銀萊丹透過黃浦籃邢看到一直用著濕潤的笑臉看著她的暮辰。
“在下暮辰,初次見麵,你好。”暮辰微微作了一個揖,整個人顯得非常有氣質。
“你好。那這個是?”銀萊丹又看向周元,看起來相當憔悴的樣子,像是剛剛受過什麼罪似的。衣裳有些淩亂,身上也有著多處傷痕,看著那些痕跡,銀萊丹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好的畫麵,但她沒來得及抓住,就消逝了。
“銀兒,他是周元。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黃浦籃邢擁著銀萊丹,轉身回望著暮辰。
“你們可以走了。作為見麵禮,鄭喳就送你們了。”暮辰晃動著扇子,依舊保持著一零一號表情。既然那個人送她來這裏,就有足夠的理由可以任他們離開了。而且,他們總要回來的,總會再見麵的。
“就這樣放我們走?你打什麼主意?”黃浦籃邢看著他,猜不透這個永遠保持著溫潤笑臉的男子到底在想著些什麼。
“是的。但隻能是你們在場三個人走。”暮辰指了指他們,“鄭喳送給你們。你們也可以帶走,其他的人,很抱歉,不能。”
“為什麼?”銀萊丹也跟著問。既然她要走,村民她也要帶走。
“抱歉,我隻能放你們,其他人的生死,與暮辰無關。”
“我們一定要帶他們走。除非你告訴我們理由。”銀萊丹不依不饒。
“各位就不必再多問了,暮辰不想回答的問題,你們再問也沒有結果的。還是走吧,周元想必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吧。”暮辰說完轉身就回屋子,不再理會他們。
“真是個怪人。”銀萊丹嘖了一聲,然後轉身卻發現綠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奇怪,綠淩哪裏去了?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黃浦籃邢明顯的看到暮辰的遠走的身體在聽到綠淩這個名字時僵硬了一下。
“綠淩?”黃浦籃邢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就是住在那個什麼甄院裏的人,今晚就是他幫我來找你的。”銀萊丹粗粗的解釋了一下,卻不知道她的解釋讓遠處的暮辰別有深意的回看了她眼。
“算了,我們先走吧。”銀萊丹看見周元一幅快倒下的樣子,趕緊的上前扶住他,“你沒事吧?”
“在下沒事,多謝姑娘關心。”周元感激的看著扶住他的銀萊丹。
“嗯。不能忘記了還有這個人渣。”黃浦籃邢揪起地上暈迷的鄭喳,帶了回去。
“籃邢,帶上他做什麼?他又是誰?”銀萊丹奇怪的看著長得有點猥瑣的鄭喳,直覺的不喜歡他。相由心生,長成這樣,可想而知,人品相必也不怎麼好。
“帶回去好好折磨。”黃浦籃邢陰冷的一笑,然後對著周元說:“我答應會讓你報仇的。”
“大恩不言謝,兩位的救命之恩,周元下輩子定當來報。”周元雖然身體虛弱,但眼裏的怒火卻熊熊的燃起,終於可以報仇了。
“他跟你有深仇大恨?”銀萊丹疑惑的眼光在周元和暈迷的鄭喳身上來回移動,好奇的詢問。
“銀兒,不要多問,先送周元去休息先。具體的我會告訴你的。”黃浦籃邢適時的開口替周元解難,那樣的事情,就不讓他再多想一次了。
在他們走後,暮辰自房內走出,直直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光最後定在銀萊丹的身上,嘴裏喃喃道:“這就是你的選擇嗎?綠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