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用臉接下力道十足的兩拳,賈哥就有點神誌不清,看曹安都重影。
“兄弟,有話好說,別上來就動手啊!”
賈哥無奈隻能哀求。
“嗬,那好,咱們好好掰扯掰扯。”
曹安甩掉拳頭上沾著的血,俯下身冷笑看賈哥。
“地皮的生意是你所在公司運營的?”
“是……可我也……”
砰!
又是一拳下去,賈哥直接躺下,鼻血嘩嘩地淌。
“哥,我……我還沒說完……”
賈哥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碰到這麼個就會用拳頭說話的主,放在公司裏誰敢這麼對他?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廢話。”
“好好好……”
“公司負責人是誰?”
曹安又問。
“這我真不知道,老板我沒見過的,都是主管給我業務。”
“你當我傻子?”
哢嚓!
“啊!啊!我說的是真的啊!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哪敢說假話啊!”
賈哥捂著被踩斷的右手,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叫喊,西裝沾滿灰塵,和之前吞雲吐霧愜意時相比現在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算了,你說你們公司是白江的,公司背後誰?哪個集團?”
“白……白江孫家……”
賈哥因為骨頭斷裂,痛得眼睛都睜不開,哼哼唧唧,嘴裏擠出幾個字眼。
曹安點點頭,和他的猜測不錯,孫家不滿足固守白江一省,開拓產業,不過沒想到竟先從地皮生意入手,記得傳聞孫家發家就是靠地皮,現在打算做老本行?
“哥……我可以……走了嗎?”
“哦。”
曹安應了一聲,一拳把他打暈,丟在那昏死的精神小夥旁邊。
倆難兄難弟還挺搭調。
曹安回到車上,給家裏的老父親打了個電話。
“哎呦嗬,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這上了大學就是不一樣啊,這都幾個月不聯係家裏了?”
電話那邊曹安的父親曹誠嘿嘿一笑,嘲諷兒子。
曹安麵露尷尬,想起前世自己與父親那倔脾氣不對付,父子關係勢同水火,經常吵得不可開交,可現在曹安不同曾經,對待父母格外珍視,百年時光早已衝淡一切,讓他更明白親情的重要。
“爸……”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還叫我爹?還知道我是你爹啊?得了,你可別這麼叫了,這你心裏得多不自在?”
老頭子還是嘲諷著,但在那邊卻強忍著內心的開心,旁邊曹安的媽媽聽著樂開花,又有些擔憂,兒子是不是在外麵受什麼委屈了?
“爸,以前是我不對……”
曹安聽到父親那久違的聲音,恍如隔世,盡量克製自己情緒的泛濫。
“行了,別說這,你老子在乎你以前咋對我?說吧,是不是缺錢了?還是有啥麻煩?”
“沒,我想問一下家裏的情況,是不是有人要收購咱家的地?”
曹安問到。
“嘿,你小子在大城市上學,咋還知道這事?擦,之前有幾個白江的小崽子和我說談什麼意義,我一問就給幾個破子,還不夠我喝一頓酒的,我本來想打發走就得了,那幾個小子還蹬鼻子上臉,讓我拿二齒鉤給刨了,屁都沒敢放一個。”
“爸,就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