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愁低頭看了我一眼,伸手抓住我的兄弟,一邊搗鼓撥動,一邊把手上的油塗抹在上麵。
十幾秒後,我感覺身下暖暖地,小腹也很溫暖,像是喝了一小杯藥酒,小兄弟很快就在離愁的搗鼓下堅挺了起來,但一點都沒有要射的感覺。
離愁幫我按摩了10分鍾才收手,讓我帶上油離開了。
還別說,被她弄了那麼一下,我渾身都是力氣,感覺強壯了很多。
難道是花姐讓離愁暗中幫我的?要不然我和離愁非親非故地,她幹嘛要幫我?
下半夜,我沒有事情做,在休息室玩遊戲玩到淩晨3點多,夜總會裏突然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她一上樓就要點我。
花姐找到我說了這件事,說那人是劉雯,一直叫著要我出台,但被花姐搪塞掉了,讓她改天再說,說我生病了沒上班。
“哪有趕走客人的理?大不了我再客串一次男公關。”
我有些遺憾,一直到今天都沒能辦了班花劉雯。
“改天吧,小姑娘人挺好,我不想讓她死在這裏,等她身體好點,我再讓你給她出台。”
花姐抽著煙對我搖頭說道。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身體不好?
花姐說劉雯身邊肯定有個很要好的閨密,那個閨密不一般,等哪天劉雯不跟她閨密接觸了,再讓我給她服務。
我聽得雲裏霧裏,幾乎一句話沒聽懂,她身體不好關閨密什麼事? 她都聯係兩次把劉雯糊弄走了,讓我損失了兩次機會,我要是說不埋怨花姐那都是假的,但又不敢當麵發牢騷。
今晚很太平,玫瑰手下的人被花姐開除了很多,誰都不敢亂來,所以今晚沒有客人死掉。
我在夜總會裏這麼長時間,也算是領教了那些小姐的能力,她們簡直是紅顏禍水,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客人掏錢。
最可怕的是她們的床上功夫,之前死了那麼多人就足以證明。
早上下班後,我打車回到宿舍,正好碰到起床洗漱的陳山。
“這麼早起來?”我古怪地看著陳山,這貨平時都要睡到8點才起床洗漱去上班,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早上5點多就在洗漱?
“別提了,公司領導發神經,讓我們6點到公司開會,沒準時到的,不但要扣工資還要延長實習期。”
陳山雙眼通紅,眼袋很重,一看就知道昨晚出去浪了。
他說自己早就受不了那個屁工作了,今天開完會拿到工資就走人,再也不去公司了。
聽他這麼說,我靈機一動,說你要不要來我這?
“草,你是認真的嗎?”陳山激動了,他之前都問了我好幾次,想去我公司,但都被我搪塞了。
“當然。”我點頭。
其實陳山除了愛挑事外還是挺靠譜的,又能打架又不怕事,講義氣有原則,雖然痞了點,但幹起正事來絲毫不含糊。
以前我是服務員,地位低,現在我是領班,有一定話語權,可以讓花姐接受陳山入職天堂夜總會。
有了陳山幫忙,我對付玫瑰的信心更加充足。
“說吧,你在哪個公司上班?”陳山激動地問我。
“天堂夜總會,我在夜總會上班。”
“臥槽,你說什麼!”陳山當時就傻眼了,愣了幾秒鍾後問我是不是在夜總會裏當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