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酒店老板弄出來的賭場,打通十幾個房間的事也隻有酒店老板能做到。
我估計15樓整個一層都是賭場,除了有大廳外肯定還設置了雅間,給有錢人裏的有錢人準備的。
酒店經理把我帶進去後說了聲“請便”,然後就走了。
一進大廳就有換籌碼的地方,籌碼隻能用現金換取,不接受電子轉賬,除非是賭場的鑽石級vip。
負責換籌碼的一個美女問我要多少錢,我搖頭說先看看,不急著玩。
我可不是真的來賭錢的,賭博這東西沾不得,“十賭九輸”不止是一句俗語,我來的目的是把花姐叫回去,不能讓她沉迷賭錢。
這個大廳至少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裏麵擺放了幾十張賭桌,每一張賭桌邊都圍滿了人,場麵相當熱鬧。
我隨便看一眼就震驚了,因為剛才那美女問我要不要換籌碼的時候,我偷瞄過籌碼的價碼,麵額最小的一塊是1千。
賭錢1千起,隨便壓幾下,1萬就沒了,而且這還是最低級的大廳,難以想象在包間裏賭得有多大。
能進來賭錢的都不是普通人,想不到我們這個三線城市的一個區都有這麼多愛賭的有錢人。
我看多很多賭桌上的籌碼都堆成了一座小山,看著都驚人,最少都有300萬了,或許更多。
一把就是幾百萬,相當於很多大老板好幾年的營業利潤了,也難怪有錢人喜歡來賭錢,因為容易一夜暴富啊。
在賭場裏一夜暴富的事經常發生,隻是暴富之後,賭徒太貪心還想贏更多,結果就輸得傾家蕩產。
我稍微在大廳裏轉了幾圈,發現很多人賭得眼睛都紅了。
花姐不在大廳,我猜她肯定在包間裏,畢竟花姐也是天堂夜總會的負責人,在我們市還是小有名氣的,哪怕被玫瑰打壓也不至於淪落到坐大廳賭錢。
賭場的包間就在大廳的外麵一圈,一個個精致嚴密的鐵門把大廳和包間隔開,不過沒有人把守鐵門,而且鐵門也沒有上鎖,我是可以進去的。
但我就這麼挨個闖進包間找花姐的話,估計還沒找到花姐就會被打死,所以我想了個辦法。
我花了5千收買了一個服務員,讓他以送酒水的名義幫我去每個包間找花姐。
我的手機裏有花姐的照片,給服務員看過,對方就記住花姐長什麼樣了。
半小時後,服務員送酒水回來告訴我一個房間號,說我要找的人就在裏麵。
我通過房間號找到了服務員說的房間,順手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6個人圍在一個橢圓形的賭場邊在賭錢,好幾個人的身後還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一看就知道是他們的保鏢。
我的目光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就看到了花姐,她坐在賭桌靠裏的位置,麵前堆著一摞黑色的籌碼。
一個黑色籌碼是1萬塊,我看她麵前的籌碼最多也隻有40萬了,在包間裏賭錢的話,可能都玩不來一把。
看來花姐不會賭錢,剛來沒多久居然就輸了那麼多。
我來之前問過王嬌,她說這次給花姐做假帳套出來300萬現金。花姐前腳走,我後腳就跟了過去,隻有服務員幫我找花姐時花了半小時。
就這麼半小時的時間,花姐手頭的300萬居然輸得隻剩下40萬,這他麼是在逗我啊!
我推門進去,房間裏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來,花姐也看到了我,但是麵無表情,也沒說什麼。
“誰讓你進來的?”
跟花姐一張賭桌上的賭客衝我低喝,臉上寫滿了厭惡。
我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說話,徑直走到花姐身後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