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雙眼發紅,很是痛苦的呐喊著。
我了解他這種心思,曾雨柔死的時候我也很是痛苦。但時間一過,加上身邊又多了一些人之後,我現在也就沒這麼痛苦了。
“陳山,你想報仇的話,回頭我們一起去。不過你得弄清楚誰殺了你媽?沒弄清楚的話,找錯人那就麻煩了。”
和林子豪動真格的,說實話陳山還不夠格。
憑著他一個人的力量,別說見林子豪,就是想靠近他都不可能。
“我知道,我會先弄明白情況,絕對,絕對會弄清楚人。”
陳山說完話掛斷電話。
我正打算鬆開林曼的口塞,卻不想手機再次響起。
“媽的,有完沒完了?”
我拿起電話一看,正是花姐打來的。我想她應該是來問情況的,我連忙接了起來。
“楊風,你現在在哪裏?”花姐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急促。
我隨便說了一句在回老家的路上,花姐點了點頭,直說沒事就好。
我大概知道花姐那邊出了什麼情況,男鬼可不比男人好對付,花姐對付起來應該不輕鬆吧。
知道我沒事,花姐放下了一顆心,什麼也沒說,就讓我安心在老家待兩天等通知。
我掛斷電話,拿下了林曼最裏麵的口塞。
隻聽這女人神情冰冷的開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一名身穿職業套裝,站在高處俯視群雄的女王。
不愧是女強人,我喜歡。
我咬著她雪白的肩頭,“你現在的狀態不應該稱隻為人。”
“你是說我死了?”
林曼神情一愣,仿佛在想著什麼。
“陳山在電話裏麵說的很明白,你在公園裏麵的身體已經被找到了,那你說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聞著林曼身上一股說不清是什麼味道的香氣,很是好聞。
林曼耳朵沒有重聽,陳山的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陳山的傷心不是裝假的。
所以她是死了?
她現在的狀態是。。。鬼了?
林曼瞬間渾身湧起一股力量,我感覺從林曼的身上傳來了陣陣陰氣。
草,她想變成厲鬼是不是?
我抱住她的腰猛然一挺,林曼瞬間尖叫,“啊。”
“林曼,別動歪心思,你以為從這裏出去你能夠幹什麼?所有和你一樣的人,不,應該稱為鬼,都進入了夜總會裏麵,天天被不同的男人幹,天天吸不同男人的精氣。和古代的雞有什麼分別?”
“你如果想變成那樣我可要讓你出去。但以你的尊嚴,你想讓陳山看到自己的母親死後還要被不同的男人草嗎?”
我雙手狠狠的抓住林曼的兩團柔軟。
林曼是個聰明人,聽了我的話怎麼還不明白她現在麵臨的情況。
“不,不能讓陳山看到那樣子的我。”林曼拚命搖著頭。
“那就別給我亂動心思。”我在她的耳邊說道的同時伸出了舌頭舔著她的耳廓。
林曼身體輕輕一顫,很快沉淪在我的技巧之下。
不知不覺間時間從大晚上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從空間裏麵出來的時候正聽見窗子下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影。
我從窗子裏朝著外麵看去,隻見警察從夜總會裏麵很快的拉出了一些的男性屍體。
一具接著一具,我數了數,大概有十八具的模樣。
我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恐怖片《office有鬼》中的一個片段,陳小春的辦公室每年都會死七個人,這七個人到了第二年的時候便會回來找人做替身。死掉的人到了第三年的時候又會找七個人作為替身。
總之,一年複一年,替身之路永無禁止。
我敢說昨晚上死的十八個人要麼是被當成了替身,要麼就有可能是被當成泄憤對象。
反正接下來四十多天都是這個樣子,夜總會無遺真的要出名了。
我出了酒店,找了一個地方吃了早餐後回到酒店裏麵睡了一個大頭覺,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個臨近晚上的時候。
“草,這種日夜顛倒的日子快沒法過了。”
我慶幸在空間裏麵塞了不少的外賣,這樣我就不用到外麵去買外賣了。
在窗口的位置見到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我立馬閃身進入空間。
花姐都對付不了那十幾個男鬼,我哪裏有辦法對付那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