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點的事情我不秦楚,你讓我說我也說不了多少。”
老頭攤了攤手,“如果你們非要了解的話,我覺得你們可以冒著生命危險到夜總會裏麵去了解。”
“老頭,你剛剛不是不讓我們去的嗎?”
我鄙視無比的看向老頭。
“如果你們要去的話,我不介意你們去,順便還可以給我們除魔界帶來一些有用的消息。”
老頭話語一出,我幹笑兩聲,這個死老頭,是要把我們當小白鼠是不是?
“楊風,這骨灰盒裏麵的既然不是我父親的骨灰,你說我要把它扔掉嗎?”
陳山望向了骨灰盒,不是父親的骨灰,他拿著幹什麼?
“等等,你們可別把這骨灰亂丟,會有損陰德的。你們把骨灰留下來,我來處理。”
老頭一聽他們要把骨灰扔掉,頓時急喊道。
陳山整正愁沒地方丟,交給老頭的確很合適。
我向老頭購買了一些保命的符咒,又和他說十八個男公關的事情,老頭擺了擺手,說這些事情他管不了。
我看他明顯就是不想和夜總會作對的節奏。
從老頭家離開之後陳山直接奔向了夜總會,我拉著他的手說我這裏有人脈,先通過人脈問一問哪裏有男同夜總會再說。
陳山點了點頭,我打開微信聯係了思思。
思思告訴我她已經到了新的夜總會去,我沉默了一下,說了一句回頭看她的話之後又問了她在這個城市裏麵有多少的男同夜總會,或者男同誌吧。
在我看來陳山的父親肯定不情願做零號,因此極有可能是被強迫著作為零號。
男同誌吧沒有夜總會那麼隱蔽,可以進行此類的交易,因此說不準有可能隻有夜總會裏麵才有這樣的勾當。
思思很快的給了我一些男同吧和夜總會的信息,其中點名了老板下麵的男同夜總會有幾家。
我給思思一個讚揚的表情,思思回了一個笑臉。
“楊風,全市的男同有這麼多家,我們要上哪裏去找我爸?”
陳山望著我的手機,至少有三四家的男同夜總會以及說十家左右的男同吧。
“先找老板下麵的夜總會。”我指著其中的幾個地方。
“行,那我們就先找下麵的夜總會。”
陳山心情很是複雜的說道。
“就先從這家人間夜總會開始。”我指著排行第一的夜總會。
人間夜總會,位於舊城區一棟七層樓洋房內的夜總會,掛的牌子很老舊,看起來沒有什麼人會去。
卻不知道這裏除了是上流社會人員的天堂,更是罪惡的地獄。
“楊風,你說以你天堂夜總會領班的身份進去,那些人會不會給麵子?”
陳山盯著眼前的招牌,他可是直男,隻對女人感興趣。
“你覺得在天堂夜總會裏麵花姐和玫瑰鬥得還不夠嗎?天堂夜總會領班算什麼?”
我冷笑一聲,“想救你爸別管直不直,重點是我們得問到一些線索才行。”
陳山撇了撇嘴,是啊,重點是線索。
進入人間夜總會,我以為會和天堂夜總會一樣,大家互相較勁。卻沒有想到整個的夜總會真他媽的和諧,和諧到整個大廳裏麵互相摸屁股,摸小兄弟。
靠,如果不是為了陳山的老爸,真他媽的不想進來。
我和陳山兩個人進入大廳後一名長相十分英俊的美男子穿著一套仿佛是量身定製的西裝走了過來。
見到我們兩個人長得十分年輕,美男子有些詫異的開口,“兩位,請問你們成年沒有?我們這裏不接受未成年人。”
“放心,老子沒成年的時候就幹過女人。”陳山一聽被人問有沒有成年,頓時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
美男子笑了笑,對一邊的侍從說,“先送兩位到包間裏麵,然後給他們準備麵單,讓他們挑選滿意的人員。”
侍從點著頭,將我們領到了一個普通包房裏麵。
我坐在沙發上接過麵單,也就是點人的菜單,仔細看了起來。
裏麵的人員沒有一個是陳山的父親。
陳山那邊也看了菜單上的內容,根本沒有他的父親。
“小哥,有沒有雛的,我們喜歡給人開·苞。”
我學著行話道。
侍從一看我挺上道的,連忙說著,“有的,不過怕他們傷了客人,如果兩位想點的話,至少得付十萬塊錢的觀麵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