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浪跪在謝玉的麵前,低著頭完全一副奴才相。
謝玉挑起淩浪的頭,望著他一張舉世無雙的臉冷笑一聲。
“起來。”
淩浪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今晚上我不想說其他的事情,隻想做我想做的事情。”
謝玉壓下淩浪的頭,來了一個深吻。
淩浪沒有拒絕,順著謝玉的吻,讓她將舌頭伸入了自己的嘴裏麵。
謝玉的雙手沒有閑著,解開淩浪的西裝,抽掉領帶,謝玉打開了襯衫前兩個扣子,露出了淩浪雪白的鎖骨。
謝玉雙手向下,打開淩浪的皮帶,拉下拉鏈,忽的一下將淩浪的西褲脫了下來。
謝玉向下,將目光瞄向了淩浪的丁字褲。
包裹著淩浪小兄弟的丁字褲鼓出一團,謝玉跪蹲在淩浪的麵前,抱住淩浪的臀部,唇瓣隔著內褲輕吻著他的小兄弟和子孫袋。
“淩浪,還記得我和你是怎麼見麵的嗎?”
謝玉一邊隔著布料將淩浪的子孫袋像似要吸進嘴裏麵一般,一邊隔著布料玩弄著他的菊花。
菊花傳來的刺痛讓淩浪回想起了那一次和謝玉見麵的場景。
他是清朝時期的人,而他與謝玉見麵的時候卻是在八國聯軍進京的時候,那時候各地都有不少的洋人買辦。
淩浪那一次在花樓裏麵被一名小倌用藥迷昏帶出了花樓,被帶進了一棟洋房裏麵。
他醒過來的時候那洋人分開他的大腿,將醜陋的小兄弟塞入他的菊花之中,並且不斷發泄了很久。
他記不得洋人要了他多少次,隻知道後來洋人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把他洗幹淨之後裝在了一個箱子裏麵送給了謝玉。
謝玉見到他驚為天人,和他在床上不知道消磨了多久,隻知道那個人出現之後,他重新被帶回了花樓裏麵。
謝玉呢也會三天兩頭去看他。
不過也不知道後麵為什麼,隨著他接客的情況越來越多,謝玉對他也變得極其的冷漠。
距離上次見麵,謝玉已經消失了將近十年的時間,這是十年之後他們第一次見麵。
“記得。”淩浪輕輕開了口。
謝玉已經舔濕了丁字褲的一塊地方,“那時候我真後悔,沒有把你帶走,這麼好的尤物白白讓那些豬給拱了。”
謝玉用嘴叼下淩浪的短褲,早已經有了反應的小兄弟忽然彈跳起來,打在了謝玉的小臉上。
淩浪沒有說話,看著謝玉用舌頭舔了一圈他的小兄弟,又低頭含住小兄弟的頂端,吸允了起來。
對於謝玉,淩浪沒有太多的欲望,他在這麼漫長的歲月裏麵不是他草別人,就是被人草,除了這兩件事之外他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味道,隻可惜上麵沾染到了其他人的味道,我真是不太喜歡。”
謝玉彈了小兄弟一下,淩浪吃痛的發出一道聲音。
謝玉伸出手撫摸著他的子孫袋,時而揉捏時而又是用指間輕輕刮過。
麻癢的感覺讓淩浪產生了一絲快感。
按照平時的作風,他一定壓著謝玉的頭,在她的嘴裏麵釋放出他的精華。
但是他麵對的是謝玉,他不敢。
每一次他和謝玉做了之後他都要麵臨那個人無情的對待,而近十年他已經沒有被那樣對待過了,久到他都快忘記那種感覺了。
偏偏現在謝玉卻讓他想起那樣的感覺,他整個人顫抖了起來,小兄弟都跟著發起抖。
謝玉看著他發抖,蹙起眉頭,“淩浪,你這是在抗拒我的觸碰嗎?”
“不敢,淩浪不敢。”淩浪搖著頭。
“那你怎麼陽痿了。”見到原本抬起頭的小兄弟瞬間軟了下去,謝玉眉頭高高緊鎖。
淩浪說不出原因,也不敢說出原因,他怕那個人無情的對待。
“看來我得給你吃藥才行。”謝玉走到一邊的桌子上,拿起瓶裝的罐子,倒出了幾顆藥。
淩浪看著那幾顆藥,深邃的眼眸瞬間放大。
一顆藥頂五個小時,四顆藥就是二十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