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間牽過手,親過嘴沒有?”我盯著李芸的唇瓣,我不介意自己碰的是一個二手貨,但是我私底下還是希望自己孩子的母親和別人沒有任何的瓜葛。
我不想曾雨柔的事情再次出現。
“沒有。”李芸搖著頭,劉福泉對她完全是奉公守法,從來都不越軌。不要說親嘴了,就是牽手都少之又少。
我聽見李芸這樣的說法之後想了想,這個劉福泉放在這麼好的女人不享用,這是要送給別人的節奏嗎?
我沒好氣的搖了搖頭,想到劉福泉會調查到我的頭上,我轉頭望向李芸,“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聯係劉福泉?”
“我的發夾裏麵藏著通訊設備,我是用這個和他聯係的。”
李芸完全沒有隱瞞的說道。
我之前一直找都沒有找到的通訊設備,竟然就藏在發夾之中,我頓時有些火大,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差一點點就被劉福泉抓住了把柄。
我看著李芸,還好我現在控製了她,回頭就讓她和劉福泉恩斷義絕,或者說讓他把懷疑對象弄成馬浩然。
打定主意之後我讓李芸和劉福泉通信息告訴她自己被綁走,聽到聲音說是叫什麼馬浩然的。
劉福泉那邊回到警局裏麵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到家裏麵,現在的他上司不在是寧局長,而是那個叫遲月莎的女人。
他不知道寧局長是怎麼想的,怎麼就安排他來當遲月莎的手下。
回到家裏麵劉福泉剛出電梯門就見著一抹身影出現在他的房門前麵。
那個女人她是遲月莎,劉福泉有些火了,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你不是說給我自由的嗎?你現在又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遲月莎揚起一抹笑,“當然是給你送早點來,我可不想我的男人把身體搞壞了,到時候沒有辦法在床上盡心盡力。”
遲月莎說的十分露骨,劉福泉緊張的左右看了看,他不希望遲月莎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他怕到時候傳到李芸父親那邊就不太好。
他是孤兒,父母都是當警察的,當然因為一次意外死了。他十歲就變成了孤兒,是李芸的父母養大了他,而他和李芸的關係也是這樣來的,所以與其說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愛情,倒不如說是親情。
如今李芸失蹤不見,他真的擔心說這件事傳到李芸父親的耳朵裏麵,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劉福泉打開了門,很無奈的請遲月莎進入自己的家。
因為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劉福泉的家說實話雜物很多。
遲月莎一進入劉福泉的家就覺得一陣頭疼。
“看不下去就滾蛋,我這裏不歡迎你。”劉福泉對她沒有什麼好臉。
遲月莎將早餐放在桌子上,本想著說要不要幫他收拾下房間之類的,但看到他的臉色之後,她什麼話都不說了。
有時候逼男人太緊不是件好事情。
“行,我不在這裏礙你的眼,我離開可以了吧?”
遲月莎出了房子,直接進入了電梯。
劉福泉看著遲月莎帶來的早餐全然沒有興趣去吃,但肚子在這個時候卻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劉福泉也不想浪費食物,打開包裝袋將保溫杯裏麵的稀飯和菜拿了出來。
劉福泉原本以為遲月莎給他準備的會是普通的食物,哪不知道一吃下去之後那味道好得沒話說。
意猶未盡的吃完飯之後,劉福泉梳洗一番正準備換上衣服的時候李芸的電話忽然響起。
劉福泉的手機進行特殊的調整過,李芸的電話鈴聲完全和別人的鈴聲不一樣,劉福泉一聽到鈴聲立馬打開了手機。
聽著李芸電話那邊說到的內容,劉福泉根本不能確定她在什麼地方。
但是她說了馬浩然這三個字之後,劉福泉想起來馬浩然不就是他們今天早上他們調查的那家陽間夜總會的店長嗎?
劉福泉想不明白了,現在人到底是怎麼了?
一個個取店名都那麼稀奇古怪,什麼天堂,什麼陰間,什麼陽間的,簡直就像是群魔亂舞一般。
劉福泉想起了自己在從另外一個科室調到這個科室的時候有人說過隻要涉及到夜總會的事情少管,否則有可能連他自己的命都給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