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仲洺在,就基本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事,大家看著言仲洺,想想之前在言仲洺待領下的言氏企業,都慢慢有了信心。再加上言仲洺說的話很具有誘惑力。
他們現在隻是清要一部分的工資,另外一部分就當做是投資,甚至也是一個小小股東,然後可以有分紅。言氏之前的紅火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是沒有韓磊那個老鼠屎,那他們也沒有這個機會不是?
現在這樣的機會 是千載難逢,許多人都想要賭一把,就賭一把相信言仲洺。
其中一個工人大聲說著:“言少,我願意跟著您,我一分錢都不要。”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大家的從眾心理慢慢的發揮了出來,言仲洺看著時機剛好,拿起話筒,“願意留下參與分紅的請到左手邊排隊登記,想要結清款項的在右手邊結清。”
很快大部分人都走向了左邊,右手邊的人在少數。
看著眼前的狀況,言仲洺終於稍微的放下心了。
其實言仲洺現在這樣看似很有底氣,但是卻沒有那個實力。
韓磊欠下的一筆債不是一個小數目,再加上他有意逃走,就更是將言氏掏的底都不剩了。
言仲洺新公司那邊也是剛剛起步,資金能抽出來的也有限,言仲洺不可能拆東牆補西牆,這樣隻會兩邊都不得好。
向銀行的貸款也快要下來了,雖然言仲洺一向跟各行行長交情不錯,隻是銀行也有銀行的製度,幫不了言氏太久。
現在的言氏高蹭管理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甚至有些已經跳操到對手公司。有了在言氏多年的經驗,加上了解的言氏的內部運行跟企業模式,相信言氏現在恢複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原本的一套方案泄露,不在獨一家,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太高的價值了。
言父在家看著新聞,自然也知道了言仲洺的做法,言父心裏很欣慰,隻是也很難受。
言仲洺沒有得到過太多的父愛,可是卻像極了當年的自己,而韓磊呢,言父自問待他不薄,卻是這樣的結果。
想著想著,老淚縱橫,隻是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了,現在隻能想想還有什麼可以幫言仲洺做的,可以為了言氏做的。
言父的現任妻子在一旁看著,心裏也是擔心的,雖然言仲洺跟她不夠親密,但是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她 的事情,現在看到他們父子兩個都為了共同的言氏傷心難過,那麼她也想著要做些什麼,哪怕很微薄。
“老爺,要不我把我那些嫁妝都拿出來吧,雖然不多,但是好歹能湊一點是一點。”
言父看著言母這樣,心裏說不上的滋味,一心打天下創業,隻為了家人可以過上好的生活,可現在卻連妻子的嫁妝都要挪用,真是汗顏。
“不行,那是你的,怎麼可以拿出來,還是你收著,以防萬一,今後還能養老。”
言父對言母說著,這次韓磊的危機,言父才深刻感受到這個妻子對自己的愛,沒有成天掛在嘴上,卻在自己無家可歸的時候,對自己不離不棄。
哪怕這別墅是隱瞞他用錢偷偷買的,但也可以理解,若是換做他人,指不定怎麼把言父踹了。
言母笑了笑,搖了搖頭,“老爺,我們夫妻是一體的,有你才有我,你好也就是我好了,不然我拿著這些錢,還能怎麼樣?年紀大了,越發覺得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們現在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不也挺好麼?”
看著言父猶豫的樣子,言母加了把勁兒,繼續說著:“再說我現在隻是借給言氏用,等言氏度過危機後,言仲洺自然也會把錢還給我的不是,我對其他的不保證,但是絕對相信那個孩子的人品。退一萬步,不為言仲洺,為了張子恒,也要這麼做啊,他還那麼小,難道你不想給他最好的一切?”
現在張子恒就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了,也是一家人心裏的心頭肉,想著張子恒,言父也想通了,左右他們這麼大年歲了,錢也帶不入土,再加上,隻要有他在一日,就一定會對言母好。
終於,言父點頭了,對著言母說:“那麼你明天就將你的嫁妝整理整理,給言仲洺送過去了。記得家裏還有一個小別墅,空著沒人住,也處理了,看看能湊多少是多少吧。”
言父也是一個商人,也曾經是言氏的最高統治者,對言氏自然了解的很清楚,現在言氏就是一個空殼子,一切都要重新來過。
張小嫻還是在家裏細細的算著這些年自己的私產,想著將這些拿出來給言仲洺度過危機。可張小嫻這些再怎麼不多,也是自己的心意。
夫妻之間就是要共苦共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