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他的!難不成脫我老頭子的?”
我臉一抽,這老頭,還有工夫跟我開黃段子。
我費了半天勁兒把林川的褲子扒了下來,又把他的上衣給脫了,林川就如同剛出生一樣躺在我麵前,看的我臉直發燙。
眼看脫完衣服了,初大爺卻沒有下文了,我說大爺,您等菜呢?
初大爺衝著我說了一句:“忙我不能白幫,這弄不好會攤上大事兒的,我要是救了這娃,他就得認我當師父。”
這給我急的啊……
我說大爺,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我能做主,別說認你當師父了,就是認你當爸爸都行!
初大爺嘿嘿一樂,把手裏的穀子灑在林川的頭頂,胸口,還有四肢,然後讓我掰開林川的腿,哦不,是掰開他的嘴。
初大爺一手拿著剪刀一邊繞著林川念咒語,嘰裏咕嚕的我是一個字沒聽明白。
初大爺左三圈又三圈的繞了一個遍以後,林川的胸口突然出現一團烏青,那團烏青在林川的四肢遊離,竄上竄下的。
初大爺捏著林川的中指說:“咱們誰也別難為誰,我放你一條生路,你也放了這娃一條生路。”
空氣裏一片死寂,那團烏青還是來回亂竄,根本沒有消停下來的跡象。
初大爺見他的話沒啥用,一隻手抄著剪子就衝著林川的二弟去了,要不是我攔的快,林川可真的就成現代大總管了。
我說大爺,你這樣可不地道啊。
“你懂個球!我再說一遍,你再不出來,我就斷了這娃的根子,你就跟著陪葬!”
初大爺後麵的話好像不是跟我說的,不過這話還真有效果,初大爺話音剛落,那團烏青瞬間從林川張著的嘴裏衝了出來,一團黑影跑的無影無蹤。
我拔腿就想追,卻被初大爺攔住了,他說你又打不過他,追出去找死啊?
我被初大爺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要知道隻有我懟別人的份兒,還從來沒被人懟過,可是碰上初大爺,我也隻能乖乖認慫。
初大爺見我不吱聲了,就從他的“百寶兜”裏麵掏出來一張黃紙,上麵都是一些鬼畫符。
他讓我拿一個盛了水的碗,他把紙燒了以後,紙灰掉進碗裏,用手指頭攪勻,捏著林川的嘴巴就給他灌了下去。
我這才想起來,老頭早上喂馬的時候,都沒洗手……
咦……
心裏不禁一陣惡寒,他可是用那雙手喂馬喂雞,還掰開馬嘴看牙口的……
喝了紙灰水的林川很快就恢複了呼吸,臉上雖然還是沒啥血色,但是已經不是早上那樣鐵青了。
沒過兩分鍾,林川突然坐起來,趴著就開始吐。
他稀裏嘩啦吐出來一堆黑色,像是墨水一樣的東西,然後長歎一口氣:“我去……可憋死爸爸了。”
我竄到林川麵前,衝著他樂,我說你醒啦?
“啊……”林川眼睛半睜著,有氣沒力的應了我一聲。
可是下一秒,他就殺豬似得嚎叫:“誰把我脫成這樣的!”
林川抱著身子,想用手擋住他的重要部位,我大大咧咧的說:“擋啥啊,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說完,我還一點都不害臊的彈了一下林川的二弟,林川氣的蹦起來,一把扯過初大爺的帽子擋住了關鍵部位,然後指著我臉紅脖子粗的說:“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