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你沒事吧?\"
\"安暖暖,你沒事吧?\"
被斷木擋住後,兩人同時焦急的問道對方。
\"沒事\"
\"沒事\"
兩人聽到對方焦急的話語,忙又答道。
聽到對方的平安信號,兩人會心一笑,這一刻,他們知道了對方的重要性。
\"我還以為你第一想到的會是紫色蘭花呢!\"林安平打趣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第一想到的的確是我的墨蘭,隻是墨蘭不會說話,所以才先問的你!\"安暖暖嘴皮子硬,不肯承認。不過說到紫色蘭花,她倒是剛想起來,摸了摸懷裏紫色蘭花,沒事,嗬嗬。
\"你這人還真是沒良心啊!要我說這山裏肯定有狼,要不你的良心哪去了?\"林安平微怒,不過剛剛安暖暖的動作他可都看在眼裏,明顯是剛想起那什麼破紫色蘭花。
\"安平,你是不是受傷了?\"安暖暖覺得林安平說話聲音有些僵,喘息聲很厲害。
\"廢話,樹是我撞的,地是我滾的!\"林安平知道安暖暖沒事,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
\"快給我看看!\"安暖暖趕忙從林安平懷裏爬起,放下紫色蘭花,小心翼翼的扶起林安平,感覺到手上有些濕潤,安暖暖有些亂了。
\"安平,血,好多血\"安暖暖有些怕,聲音顫顫的像是在哭。
\"沒事,先扶我回去。\"林安平看到安暖暖噙著淚水的雙眼,身上雖疼,心裏卻是甜的,嘴角揚了揚,牽扯出一抹蒼白的微笑,\"你看我手好腿好能動能走還能說,哪有事呀?\"
\"嗯,我們回去。\"安暖暖破涕而笑,撿起紫色蘭花,扶著林安平一瘸一拐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心裏卻有了千言萬語,星語不寂,幾粒螢火蟲追隨著他們來來回回,而後又飛進草堆裏。
\"來,小心一點。\"安暖暖扶著林安平坐在沙發上,然後衝進去拿出急救箱。
林安平脫下上衣,看了一眼衣服上的血跡,又扔向一邊,深深呼了一口氣。
\"安平,我先幫你稍微清理一下,天一亮我就去鎮上請醫生過來。\"安暖暖端著一盆水走進來,看到林安平背後的那傷口,身子僵硬了一下,紅紅的眼眶再次濕潤了,安暖暖吸了吸鼻子,還是走了過來,用濕毛巾輕輕擦著那些血跡,安暖暖看著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口和一塊塊的淤青,心口堵得厲害,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安平,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執意去采紫色蘭花,你就不會受傷\"安暖暖抽泣了起來。
\"傻丫頭,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再說,你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嘛,現在好了,我們兩不相欠了,你要是覺得還是虧欠我的話,那我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你家白吃白住了!\"林安平覺得心裏很暖,別人欺負安暖暖的時候,安暖暖都沒有哭,可是因為他卻哭了起來,雖說現在他受傷了,但他卻樂在其中。
\"你還說笑呢,你知不知道你背後的傷疤有多觸目驚心嗎?\"安暖暖擦了下臉上的淚水,開始為林安平包紮傷口,\"雖然傷口不是很深,可是很長的好不好?\"
\"這有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以身上的傷疤為自豪,要知道,男人身上的傷疤就是男人的功勳!有了這傷疤做證明,別人就會知道我的厲害!\"林安平說的滿不在乎,逗著安暖暖。後來,在林安平再次失憶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心口狠狠地疼了一下。
安暖暖聽他這麼說,就感覺一股暖流流到了自己的心田,她知道了這就是喜歡的味道吧。可是安暖暖,你才認識這男的幾天啊,不能就這麼把心交出來啊!
不管,我的安平對我這麼好啊,雖然有時候有些大男人主義,可是在心裏細細回味時,發現自己記住的全是他的好,還有一份喜悅湧上心頭,這個男人,我安暖暖要定了!
不行,你這樣才草率了,他現在失憶了,忘記了以前的事,所以才會願意和你呆在一起,你沒聽劉癩子說嗎,他可是那什麼什麼公司的總裁啊,隻要他恢複了記憶,你認為他還會看的上你嗎?
那,至少他現在已經對我動心了,不是嗎?再說,他現在不是還沒有想起來嘛,今朝有酒咱就今朝醉,日後的事日後再說!說不定他會一直記不起來以前的事呢!
安暖暖在與自己進行一番思想鬥爭後,最終戰勝了那個懦弱謹慎的自己,打算不再吝嗇自己的愛!
有那麼一刻,安暖暖覺得自己自私,因為她不想讓林安平記起以前的事,就這樣一輩子當他的安平,幸福快樂的過著日子,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