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上次蕭梓勵抄國安暖暖之後,這幾天就一直可以避開安暖暖,讓安暖暖總也找不到他,要不就是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兩天,安暖暖一直不舒服,經常嘔吐,還覺得頭暈無力,剛開始還以為是吃錯了東西,安暖暖就一直沒當回事。
蕭梓勵雖然看見過幾次,不過也不以為意,還以為是安暖暖又在他麵前耍心眼,裝柔弱。
夏雨希見蕭梓勵這麼不待見安暖暖,可是伯母又沒有走,現在還不能辭退安暖暖,所以也不給安暖暖好臉色,經常給安暖暖找茬,找來一些朋友在家裏鬧騰,故意讓安暖暖綁著其他傭人收拾屋子。
這一天,蕭夫人正好有事出去了,夏雨希見這是個好時機,就開始囂張。
\"安暖暖,我房間裏的地板有些髒了,有一個傭人請假回家了,其他傭人都在忙,你就把我房間裏的地板擦幹淨吧,哦對,還有梓勵的房間,也有兩天沒有手擦了,記住,使用抹布一寸一寸的擦,不要偷懶啊!\"夏雨希在花圃看見了安暖暖,就把她叫了過來。
安暖暖眉頭微皺,自己是來當花匠,又不是來當傭人,不過想到其他傭人平時對她挺好的,現在少了一個傭人,他們是應該很忙,也就答應了。
夏雨希的房間和蕭梓勵房間都很大,再加上夏雨希故意在地上弄了一些不易擦洗的髒東西,所以安暖暖手擦的很費力,隻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又想去嘔吐,可是一個猛地起身,安暖暖沒有緩過來就暈倒了。
夏雨希在房間外看見了這一幕,就瞧瞧把房間門關上,不讓別人看見他。
林子瑜和蕭梓勵在書房裏談事,要到蕭梓勵的房間裏拿個文件,就來到蕭梓勵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安暖暖倒在地上,嚇了一跳,趕忙將安暖暖抱回自己的房間,有找來傭人照顧她,然後匆匆到書房找蕭梓勵。
\"梓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林子瑜一斤書房就說了這句。
蕭梓勵覺得莫名其妙,我對你很刻薄嗎,你去拿個文件都拿了半個小時,還說我刻薄?
林子瑜見蕭梓勵裝傻,有些惱:\"你別裝糊塗了,我進你房間的時候,看見安暖暖暈倒了,旁邊還放在水和抹布,她隻是你雇來的花匠,又不是傭人。\"
這些蕭梓勵當然不知道,因為這幾天他隻是精神上忽視安暖暖,根本就沒和安暖暖說一句話,怎麼會讓她擦地板呢?不過一聽到安暖暖暈倒了,就急忙走出書房,要去安暖暖怎麼樣了,是啊,這兩天,安暖暖一直不舒服,今天的暈倒應該不是裝的吧。
林子瑜緊跟其後進了安暖暖的房間。
安暖暖隻昏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一睜眼就看見蕭梓勵和林子瑜正盯著自己看,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錯呢,不過這兩人眼中還有一絲擔心,又不像啊。
林子瑜見安暖暖一醒來就發怔,沒等蕭梓勵說話,就問道:\"安暖暖,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吧。\"
蕭梓勵見安暖暖醒來,心鬆了一下,注意到林子瑜特別關心安暖暖,就特別不爽,他隻記得子瑜和安暖暖就直接觸過一次啊,什麼時候走得這麼近了?不爽,超級不爽,瞪了林子瑜一眼,可林子瑜直接無視,還替安暖暖請假,蕭梓勵的怒火蹭蹭的往上躥,不過看安暖暖的臉色確實很差,有些心疼,也有些心虛,煩躁躁的答應了。
林子瑜帶安暖暖出門之前,看了一眼麵帶怒氣的蕭梓勵,真想笑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走到蕭梓勵跟前說了一句話:\"梓勵,你最近怎麼這麼浮躁啊?\"
聽林子瑜這麼一說,蕭梓勵忽然發覺,確實,自己在安暖暖麵前,一直比較浮躁,想到這,蕭梓勵的臉色就一陣青一陣白,極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