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五章、於濤落網(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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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一情報,肖子鑫大喜。

“你們要沉穩,越是關鍵時刻越是要穩住架,不要驚動了他……”

“嗯,我明白,請廳長放心!”

張海山放下電話之後,把這一情況跟大家說了,“肖廳長很開心啊,哈哈哈!”

“對,應該就是你們說的這個人。”聽著廣州同行轉述著coco娛樂俱樂部方麵傳來的關於“一個東北老孫”打算應聘“經理”的事,他喜形於色,肯定地說,“如果他們沒有認錯的話,這個溫文爾雅的應聘者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微胖,麵色白淨,說話不緊不慢,穿衣戴帽都挺體麵講究,!”

當夜,張海山和費永生及其所有專案組成員集中在一個大房間裏,精心策劃,為即將上演的俱樂部“招聘麵試”於濤做最後的準備。

無論是否宿命,於濤犯事在“俱樂部”,被抓同樣也在俱樂部。

抓捕行動一般根據不同案件、不同人物及其特定身份,采取不同方式,乘其不意或不備之際,突然對其發動行為攻擊的一種擒拿樣式。

但無論采取何種方法與樣式,都要對較量雙方的心理現象和特征進行認真分析,並在此基礎上恰當地運用心理戰的方法,這是抓捕戰鬥取得勝利的重要內在條件。

應該說,於濤屬於那種文化素質較高的“文化人”,專案組對這一抓捕對象的心理分析認為,明天的酒店戰鬥,智鬥層次更高一些,於濤雖然在南非從事了嚴重違法犯罪活動,且與中南兩國警方發生了諸多周旋,但他跟另一重要犯罪嫌疑人薑天軍不同,薑天軍可能會成為對抓捕發生激烈對抗的行為人,而於濤一般不會。

對象的心理活動因人、因案、因時空條件不同而具有複雜性,多樣性,抓捕前的行動準備,正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

根據於濤的智商、基本心理活動和行為特征應該主要表現在:

(一)感知過程上的敏覺性,具有從強變弱的衍變性。

在南非從事了違法犯罪活動的於濤一方麵由於違法犯罪而可能遭受到天朝警方刑事懲罰而自身又極力想擺脫這一後果,另一方麵由於犯罪心理一旦形成便會延續較長時間而不可能在短期內很快消除,因而在潛回國內後心理認知上具有超常的、強烈的敏感性,這種敏感性在回國後一段時期內會表現的極為突出,但隨著時空條件(潛逃到廣州)的推移、變化可能會出現由強變弱的現象。

(二)這次上鉤!!主動打電話給coco娛樂俱樂部從而正一步步走進大江省公安廳專案組為其製定的“溫柔陷阱”而不自知,便是明證,否則聰明一世的於濤是絕不會這樣愚蠢的。

具體表現為:他的感覺、知覺的感受性由強變弱、由敏而鈍,不管他是否警覺,潛意識裏一到廣州便感覺自己相對安全了,大腦對作用於感覺器官的客觀事物的個別屬性的反映也因此而變得遲鈍。

知覺是大腦對作用於感覺器官的客觀事物的綜合性、整體性反映。

人隻有通過感知覺才能獲得信息、認識環境、認識自我、並以此為基礎發展其他心理活動、決定行為方式和方向,南非犯事後的於濤在短期內其感覺與知覺(如聽覺、視覺、運動覺、空間覺、時間覺等)會保持高度敏感畫麵上,而如今已經三四個月過去了,他又自以為神龍見首不見尾地出現在國內一個陌生的大都市,其感覺與知覺都會隨之自覺不自覺地遲緩放鬆下來……

這也正是抓捕於濤的最佳時機。

第二天,約定的時間一點一滴地接近,於濤很正點,準時出現了,隻見他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後,正在coco娛樂俱樂部外麵轉來轉去,卻一直沒有進入玻璃轉門。

顯然,他仍然不敢十分大意。

按照設計,趙本陽、劉冠、王軍富、舒之雅、常正武、唐振興、吳俊光、趙海濤、謝子民、王成立、袁世成等人分兵把守,各個位置都有人。

一號位偵查員立馬掏出手機,熟練地按了一鍵號碼,電話一通,他激動地小聲衝著話筒說道:

“張總,目標到啦!”

“是於濤,可以肯定嗎。”張海山的聲音從近在咫尺的地方傳來,顯得剛毅而沉穩。

“是,沒跑兒,肯定是這小子,怎麼辦!”

“好,你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