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八章、記者野心(1 / 3)

等人去買煙的時候,張鐵山抓住這個氣氛比較“隨便”的時機進一步深入,他笑了笑,像閑聊一樣地說:“金善女,你和程貴陽很有意思啊!”又故意把話打住。【、ka$nzw.

金善女抬頭問:“怎麼有意思?”

張鐵山繼續說,“程貴陽畢竟當過市委秘書,又是小說家,你們生活得挺lang漫的,感情也挺深的,可我不明白一個是懂得計算機的大學生,一個卻是拿人命當兒戲的惡魔哦,不,秘書,作家你們的感情到底從何而來,為什麼會這樣‘牢不可破’。

還有,你們一會兒南亞風光,經常去香港度周末,住彌敦酒店,吃日本料理,再不就到北京天朝飯店lang漫lang漫,真是神仙過的日子。比我們滋潤,會享受生活。”

幾句話像是隨意說出來的,卻使金善女震驚,她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張鐵山笑笑反問:“你不說,我就不知道?”

這時香煙買來了,金善女抽出一支,點火的時候手在微微發抖。此時,她腦子卻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這些隻有她和程貴陽兩個人知道的“幽會”,公安局怎麼知道了?難道程貴陽已經交待了?!金善女的精神防線開始崩潰。她狠狠地吸了幾口煙問:“你要我說什麼?”

張鐵山裝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神態:“先把地下的錢講清楚。”

金善女想了想說:“那是程貴陽的錢,怎麼回事,他知道。他和幾個戰友幹的事,為了避人耳目,埋在了料理店裏。他的戰友是誰,我見過,叫不上名,家在哪裏不知道,也不問,他告訴我別問,說知道多了對我不利。”

金善女交待得躲躲閃閃,總體上還是在替程貴陽和同夥遮掩犯罪事實。

但是她畢竟開口了,露出一些實底,盡管說了很多謊話,可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謊言可以扯得天衣無縫。支隊長隨之就順著這些“縫”一項一項調查的。

張鐵山又問在她家搜查出的那把西瓜刀是怎麼回事。金善女說是程貴陽的戰友帶來的,記得有兩把,那一把哪去了不清楚……

不知不覺間,旁邊訊問筆錄一頁頁記滿。

“你知道他的槍藏在哪嗎?”

“槍?”

金善女驚訝,但她還是馬上搖了搖頭。

※關於“濱江市委書記滅門案”,網上沸沸揚揚,被論壇和媒體炒得一塌胡塗,隻是諸多報道中,始終不見對案發當地警方專案組的采訪。

後來當這個問題被人提出的時候,曾率先報道此事的王標和若幹媒體記者(網友)的回答五花八門1、保密階段,警方不接待;2、沒資格,我打電話給公安局了,他們不接。3、周旋好幾天,沒找到說話的負責人,又著急發稿,所以沒采訪他們。4、我們給警方話語權了,他們不肯說,那就不能怪我們了。5、你聽說過“市委書記滅門案”是造謠嗎?你聽說過公-安-部發a級通緝令、省公安廳專家組親臨現場、警方上千警察大排查是假的嗎?這事如果沒有的話,罪犯怎麼會逃之夭夭,我還用的著采訪他們嗎?6、……

關上電腦,柳雅致苦笑。

小兒科!

看來王標還真的夠不上自己的強硬競爭對手。此時此刻,她有一種女人的虛榮和職業的滿足混雜的滋味油然而生。

自己擁有重大犯罪嫌疑人自己記錄的《犯罪日記》及可供參考的其他資料,他們有什麼?自己是第一個接觸指揮者的劉海洋,他們見到誰了?隻能在那裏胡說八道,發發牢騷。

職業病趨使,她十分想見支隊長,想看看他的反映,想提問,想刨根問底,想知道追查審訊的真相。隻是不知道王標和這些記者再去采訪專案組,他本人是不是願意,而警方自己又願不願意宣傳這樣一個案件。

鑒於身邊對劉海洋追尋之人多如過江之鯉,所以就沒有必要去甄別王標等言論之人品道德之類,至於他們網上發飆之類的調侃,也全當是那些記者無功而返之後的正常行為,誰還沒個脾氣,隻不過這次他們當著全國人民的麵罵將出來了而已。

隻是記者責任心驅使之人如柳雅致,倒是十分想知道關於這個程貴陽的前世今生,陳年往事,當然一定要是**,絕對**比如他的《犯罪日記》,隻是不能發表,有點遺憾,能在網上查到的都不算利害,一定要獨家再獨家。

不過,如果讓王標采訪,性,謊言,凶器什麼的都要涉獵點,扒糞扒的不就這點事嗎,有些記者幹這種事最在行。

她十二分不喜歡王標羅列出的采訪過若幹警察的名單,證明自己能力的方式方法也太過幼稚,按照他的做法,她也應該利用優勢在內部全麵采訪,將他采訪過的人物再采訪一遍,當然也包括將他列入無良記者名單的張鐵山,聽聽所有他采訪過的對象對他是個什麼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