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即便是沒有張浩,他也會想辦法發泄一下自己的壓抑,否則,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
“秦風!”張幼儀卷縮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男人。
“噓不要說話。”
“我隻是想說,我家在西二環,沒有在東環。”張幼儀哽咽。
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讓她幾乎都要崩潰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天看著十分普通老實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狂暴的一麵。
看著張幼儀蒼白的小臉,秦風眉頭微皺,感覺自己可能嚇到這個美少婦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經過這次事情後,對方不會跟自己發生什麼交集,以後也不會給這女人帶去危險。
一個多小時後,悍馬駛入了高檔別墅群。
沒多久,秦風就帶著張幼儀到了一棟別墅前。
“進屋!”
打開房門,張幼儀靠在門邊,示意男人進來。
秦風苦笑:“你不怕我?不怕聲譽受影響?”
“咯咯剛才在路上還怕,但,現在不怕了。”張幼儀嫵媚的掃了秦風一眼:“更何況,事情都發生了,趁著我倒黴之前,跟你享受一次也不錯。”
哢嚓!
房門被秦風一把關閉,不過,張幼儀在屋內,他在屋外:
“早點休息!”
叮囑了美少婦一句,秦風就抄著口袋,慢慢的朝外麵走去。
咚!咚!咚!
張幼儀飛快的衝到樓上,打開窗戶,探出半塊身子朝秦風背影大喊:
“秦風下午那個女孩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她替人給我傳遞消息。”
“什麼人?”張幼儀踮著腳。
秦風愣了一下,背對著美少婦晃了晃手:“一個可怕的人,比張浩可怕了無數倍。”
張幼儀笑了,既然秦風說那個女孩身後站著一個比張浩還要可怕的人,那麼,她沒有理由再擔心秦風了。
在離開張幼儀住所不過短短數百米,秦風就遇到了一個人,一把刀。
人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一頭碎發;刀是一把筆直的長刀,很像唐刀。月色下,刀上的花紋好像雲朵一樣流淌,很漂亮。
“有人讓我殺你。”
年輕人拎了長刀,盯著秦風。
“你缺錢?”秦風淡然。
年輕人沉默,而沉默,就代表默認。
“缺錢可以找工作,不願意工作,就找有錢人化緣。”
“嗬嗬!”金異人笑了。
“我以為我做殺手已經很無恥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無恥。”
秦風仰天大笑:“無恥?有什麼無恥的?我們都是武者,為什麼要去搖尾乞憐的給那些權貴們做事收取報酬,而不是直接搶奪他們?”
金異人愣了,他感覺秦風說的很對,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可是,自己雖說是武者,但,自己的家人不是武者啊。
如果自己真的搶奪了權貴,對方一怒之下花錢買自己的人頭,甚至是買自己親人性命,自己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