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見對方逃跑,秦風不甘的怒吼。
幾條血蛟全都纏繞在他雙腿上,帶動雙腿,好像狂風一樣,瘋狂的衝到彎刀青年身後,巨大的車門再一次掄起,然後重重的抽在彎刀青年後背上。
砰!
一口鮮血噴灑,彎刀青年五髒六腑破碎,氣若遊絲。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彎刀門弟子,你殺我,就是跟彎刀門!”
哢嚓!
手指點在對方心口,震碎他心脈。
“殺的就是你!”秦風怒吼。
咕嚕!咕嚕!咕嚕!
彎刀青年慘叫,至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會被一個野生武者幹掉。
秦風急促呼吸,胸膛上下起伏。
“該死,張家人太可惡了。既然你們心狠手辣,那就不要怪我大開殺戒。”
強忍疼痛,腦海之中觀想千蛟圖,一頭血蛟浮現後背,蛟頭咬住傷口頂端,蛟尾勾住傷口末端,四爪勾住中間,肌肉蠕動,強行封閉後背傷口。
“神秘人君王說的很對,斬草要除根!今天我要是放棄了張家人,那麼,明天他們就會派遣更多的殺手找我麻煩。”
想到這裏,他心中一動,附身在彎刀青年身上摸索。
一把彎刀,一塊雕刻了彎月的玉佩到手。
把玩了一下彎刀和玉佩,他稍微辨認一下方向,一路狂奔,直奔市第一醫院。
呼!呼!呼!
血蛟灌輸雙腿,一路狂奔,速度雖說不如轎車快,但,也不比長袍運動員們跑的慢。
為了節省時間,防止更多意外發生,秦風一路直線前進。
市第一醫院高級病房,張家數十口人一臉焦急的爭論著什麼。
“張德然,老爺子要是因為你,被那個土鱉幹掉的話,你必須承擔責任。”
一個禿頂男惡狠狠的指著一個中年人低吼。
“張德彪,你特麼的少在這唧唧歪歪。”張德然怒火:“老子的大兒子殘廢了,二兒子死了,老子不找殺手報仇雪恨,難道還要讓他逍遙法外?”
“別忘了,秦風那個土鱉還燒了咱們的別墅。”張德然怒吼,氣急敗壞的指著自家兄弟咆哮。
禿頂張德彪冷笑:“張德然,你特麼的難道不知道那個秦風的資料?”
“他是一個野生武者,沒有親人,沒有任何顧忌。惹急了他,他能把咱們所有人全都幹掉。”
有青年冷笑:“二叔,咱們張家雖然沒有武者,但,咱們背後靠著一座大山,手中又有大把現金。隻要咱們手指縫裏漏出一點點東西,就可以讓那些窮比武者們瘋狂賣命。”
“剛剛大伯發放的追殺令,已經有人接單了。”
“接單的是一個代號叫做殘月的殺手,他的任務完成率,是百分百。死在他手中的野生武者,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個。”
張德彪眉頭緊皺,他本想著趁機打壓張德然權威,但,現在看來沒有成功。
因為,他相信一個在殺手榜上百分百任務成功率的殺手,不會失手。
“不過是一個玫瑰山莊而已。殺了那個土鱉秦風,咱們再建一個更大的玫瑰山莊。”張德然冷笑:“現在,咱們隻要等著那個秦風人頭就行。”
“大伯,下麵人抓的那個婊子怎麼處理?”年輕人眼珠轉動,不懷好意道。
張德然閉目思索,沉聲道:“既然是婊子,你們年輕人就自己玩好了。不過,記得不要弄死。”
“嘿嘿,大伯你就放心好了,小侄手下的那群狗好幾天沒有玩過這麼上檔次的婊子了,今天晚上,讓他們開開葷。”年輕人嘿嘿怪笑。
張德然看了一眼昏迷的張幼儀,眼中浮現出一抹淫邪:“你們好好調教她,等調教好了,就送到那個地方去。”
“明白!”
十多個年輕人聞言大喜,身為張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張浩死活,他們甚至還盼望家族中最耀眼的張浩盡快死掉,好爭奪更多權利。
現在有機會玩一個身價上億的大美人,頓時一臉淫邪,迫不及待的抬起張幼儀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