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彎刀劃過繩索,秦風直接用床單包裹了張幼儀火辣的身材,然後,扛起這個女人去最後一間病房。
病房中,張家十多個高層沉默著,病床上的張浩已經醒了,正在瘋狂的喊叫著:
“殺了那個土鱉,我要那個土鱉生不如死。”
“還有,那間酒吧中所有賤民,也都要死。他們看著老子被打,竟然不上前幫忙,全都該死。”
“還有,不僅酒吧中的賤民們都要死,他們的家人,也都要死,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為浩兒受傷陪葬。”
隔音相當良好的病房中,根本沒有聽到外麵傳來的慘叫聲。
張浩咆哮著,跟瘋狗一樣,一會說要殺死所有人,一會要讓那群賤民做狗,給張家做一輩子的狗。
耳力驚人的秦風聽到病房中的咒罵聲,怨毒的咆哮聲,心中殺意更濃。
“一群該死的垃圾,依仗了自己的權勢也不知道欺壓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毀壞了多少普通人的人生。”
“這一次自己做錯事情,竟然不思悔改,還異常囂張的讓普通人付出代價,這是何等的殘忍?”
“像這樣殘忍可怕的家族,應該從這世界上消失。”
想到這裏,秦風再也壓製不住心頭殺意,一腳踹向房門。
砰!
一隻大手擋住秦風的腳。
“夠了!你殺了張家那麼多人,難道還要繼續殺下去?”
匆忙趕來的趙無極一臉凝重的擋住秦風。
“你要攔我?”秦風眉頭微皺。
趙無極苦笑,他剛剛得到消息,說高速路上有武者廝殺,最終一人被殺,一人遠遁。
得到消息後,他就感覺到不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醫院。
最後關頭,險之又險的擋住了秦風的臨門一腳。
如果他沒有擋住秦風這一腳,如果任由秦風闖入病房,那麼,後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今天死的人已經太多了。”趙無極祈求的看著秦風。
秦風笑了,他腦海中浮現出神秘君王的話:
“斬草要除根!”
趙無極沉聲道:“可這是張家的人啊!在藍海市,沒有任何人能跟張家作對。哪怕他們家族一個武者都沒有。”
秦風冷笑,懶得跟趙無極墨跡:“要麼讓路,要麼死!”
“秦風,凡事不可做絕,做人要留一條後路,你這樣!”
“凡事不要做絕?我一直忍讓,可是,張家人卻步步逼近,你說,我還能忍嗎?”
“要麼死,要麼讓路!”
秦風輕輕的把張幼儀放在一旁,手中的彎刀也丟在地上。
趙無極沉默,獨自麵對秦風,他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如果不阻攔,如果張家真的發生意外,那麼,他紅蓮宗也脫不了幹係。
轟!
一隻拳頭突然撞在牆上,厚重的水泥牆,轟然破碎,碩大的拳頭貫穿牆體,一道道裂紋朝四周蔓延出去一米多長,整棟牆壁,幾乎都要崩塌了。
嘩啦!
秦風冷漠的抽出拳頭,看著趙無極:“你身體硬?還是牆壁硬?”
趙無極嘴角抽搐,倒抽一口涼氣。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眼前這個野生武者的力氣是如此之大。
如果,下午他們比試的時候,秦風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氣,那麼,他早就被打的骨斷筋折,根本無法跟秦風抗衡那麼久。
可,如果不阻攔,後果他無法想象。
“為了紅蓮宗不被牽連,哪怕我死,也不能退縮。”
就在趙無極下定決心以死相阻時,病房中傳出張浩瘋狗一樣的咆哮聲:
“該死的趙無極,當初我昏迷的時候,見到趙無極那個垃圾了。”
“他跟那個土鱉秦風好像是一起的,他看著老子被打,無動於衷,罪該萬死。”
門外,趙無極身子一顫,臉色古怪無比。
張德然殘酷道:“浩兒,你放心,等明天我親自去帝都,請他們出手,殺了趙無極,滅了紅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