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功進發1(1 / 3)

秋風送爽,天高雲淡。市中心廣場上彩旗飄飄,鑼鼓喧天,人群湧動。早晨的陽光漸漸鋪滿了天空,也鋪滿了大地。空中的彩球在朝陽的映照下更加鮮豔奪目了,這彩球簡直就是人們早晨心中升起的火紅的希望。劉自良頻頻地向來賓致意。劉心宇、陳玉清等人喜笑顏開梭子般的在來賓中穿來穿去,招呼賓客,安排他們,一切都井然有序,氣氛熱烈而隆重。八點整,幾十輛高級轎車悄然而至。唰地停在了主席台一側。工作人員依次站在車旁迎候。第一輛車下來的是牛市長,西裝革履,臉上洋溢著紅光,官氣十足;第二輛車下來的是華遠集團董事長趙普,其他人等也下了車。“牛市長好!趙總好!”劉自良趕緊奔過去,臉上堆滿了笑。

“希望你們二位以後合作愉快。”牛市長擠出了一點笑。

“我們會合作愉快的。”趙普笑哈哈地說。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劉自良補充著,和趙普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們魚貫走上了席台落座。

陳玉清手一揮,鼓聲戛然而止。劉自良站了起來:“各屆朋友!盼望已久的城市中心廣場工程要破土動工了,為了讓這一造福子孫後代的工程永遠成為我市的驕傲,永遠恩澤後代。我集團特和華遠集團聯合開發,我們保證高質量地完成這一重大工程。下麵請牛市長為我們的開工剪彩。”

鼓聲又起,掌聲又響起來了,人群沸騰了,彙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幾聲鐵炮過後,挖掘機轟!轟!轟!地怒吼了;裝卸車隆!隆!隆!的開始奏鳴了。曲終人散,工地上人來車往一片繁忙。劉總叫來了劉心宇。

“今後這工程你負責,放下架子,虛心學習,搞好團結,把事做好!”他諄諄地告誡。

“我知道,哥!”劉心宇一臉的朝氣,滿臉寫著崇拜。

“哥!我們有能力獨立完成這項工程,為什麼要拉來別的集團瞎摻和”他不解地問。

“如何跟他談起,他真不願意他過早的知道、體味世事的維艱;人性的虛偽;生活的殘酷和血腥。”劉自良微微一笑,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吧!以後我再和你講!”

劉自良他們坐車而去。

車內。李子禾手握方向盤,“你這招棋真高!”她笑吟吟的。

“既給了市長麵子,又和他緩和了關係。同時華遠集團的加盟又解決了我公司資金的不足,也為和牛市長進一步搞好了關係,繼續和政府各個部門打交道創造了有利的條件,一箭數雕啊,劉總!”她頭頭是道。“小宇要像你這樣悟性好,我就放心了!”他不無失望地說。

“世上的美味多的是,你能吃盡麼?你不能!”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了子禾聽的。

“有的東西你可以吃,且獨吞都沒有問題;有的你想吃也不能吃,大夥兒餓狼似的盯著呢!你能吃麼?那就讓別人吃吧!有的需要一人一口酥,即便是你最想吃的,也不能獨吞,獨吞了別人就叫你反芻不了;有的擺在了你的麵前,你也不能吃,吃下去消化不良導致肌體能力下降何苦呢?還可能截肢,部分器官功能喪失,乃至生命失去。”他加重了語氣。

“你別煞有介事,誇大其詞了!”子禾反駁他。

“沒有,我可是極懂養生的。”他愈加認真了。撲哧子禾笑出了聲,“得!得!我說不過你。”

“是麼?”劉自良一邊說一邊把手摸向了她的雙乳。

“這可真是生命問題了,要出事了,我開車呢!”她著急地說。

劉自良抽回了自己的手,幸福地看她麻利地開著車。

子禾停下了車,“到了!”

“到哪了?”他問。

“我家唄!”她的表情凝重。

“你要家走啊,你們不是早就分居了麼?”他內心酸溜溜的。

“可我還有兩個孩子!”她幽怨地說。

“跟我就不能有孩子了?”他有些生氣。

“那不一樣,這兩個孩子是我青春妙齡的花蕾,我付出了多少,你不可能清楚,隻有我自己清楚。”她很激動,表情有點痛。

“你們曾經愛過?”她搖了搖頭。

“現在呢?”她又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不願跟我生活在一起?”他用眼直視著她,仿佛要從她的臉上,不!是她的心裏找到答案——自從跟她交往的那一刻起也不說出的答案,這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痛,除非她嫁給了他。這種痛猶如千金的巨石壓在他的心坎上,有時他一猶豫可能立馬把他壓垮,再也起不來了。

“我們現在不是很好麼?天天在一起,天天親熱,真心相愛,為什麼你偏偏苦苦追尋那個結果,那個結果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情感在心中猛烈地撞擊著。

“真的很重要!”他一字一頓地說。

“你說,沒有結果的事情,我們做它有什麼意義?”他用手輕搬著她的肩凝視著她的明眸。

“過程難道不是很美,不是很幸福,不是很令人神往,不是很令人驚心動魄,不是很令人回味無窮,不是很令人刻骨銘心,不是很讓人珍愛一生麼?”他好似高山的流水傾瀉不止,眼中噙滿了幽怨的淚花。什麼我們非要在一起,難道我們沒有天天在一起,那個名分對你那麼重要麼,擁有了那個名分我們就能比現在更幸福麼?”

“那我們結束吧!六年了,我等到了什麼?”他剛一出口就後悔莫及了,急的用拳頭捶了自己一下。

子禾痛楚地閉上了眼睛,頭靠在車座上,淚珠順著長長的睫毛湧出,一滴一滴的在臉上滾動,俄而,猶如小溪的流水潺潺了。“你怎麼能說這話呢,你怎麼還不滿足呢?”

劉自良的內心也翻江倒海似的,紊亂極了,並沒有愛撫她的意思。她用手拉車門,想衝出去安靜一會兒。他下意識地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把她攬入了懷裏,親吻她的麵頰,吻幹她一滴一滴的淚水。“子禾,對不起,你願意如何就如何,可是我太渴望你嫁給我了,今後我保證不說這話了,不惹你生氣了。”他輕聲地說。用手慢慢地梳理她額前的劉海兒,用溫潤的唇吻她的額。她躺在他寬厚溫暖的懷裏,猶如睡在了大地的懷抱裏,漸漸地恢複了平靜。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麼?”她溫情地看著他。“我要回家看看。”

“我不讓你走!”他摟的更緊了,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溶在自己的心裏。“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她在哀求他,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不要想的過多,我是你的,永遠!我愛你!”她深深地給了他一個吻,慰藉他激蕩的內心,推開車門,嫋嫋地走了。

望著她風姿綽約遠去的背影,他的心頭無限迷茫,無限惆悵,還有絲絲的悲楚痛著他的心。是的,他不僅得到了女人的肉體,而且得到了她的精神,並深深占據了她的心。他們相親相愛,至真至純。都六年了,子禾為什麼不同意嫁給我呢,怎麼就不能完完全全地征服她呢?一想到這兒,他就覺得自己的人生有個巨大的缺失,不能很好彌補,失落至極。

“我們不真愛麼?”他捫心自問,“不是,我們用我們的心靈,我們的生命彼此來愛!”子禾溫暖的聲音又在他的耳畔響起。“讓我們彼此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