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牛刀小試3(1 / 3)

一番雲雨過後,她靜靜地枕著他的胳膊在他的懷裏,意猶未盡,亢奮仍在繼續,她又開始撫摸他寬厚的胸,手從胸慢慢向下滑動,停在了他的雙股間來回撥動著,雙唇不停地親吻著他!他平靜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凝重,嘴裏不時傳出輕聲快意的呼喊,他翻一個身,把她壓在身下,但是沒有急於挺進,用手輕重緩急從上至下摸了一遍,然後又從下返回在她的神秘處停止,用力一壓,又在此緩緩移動,一遍一遍,直到那芳草地濕漉漉的,嘴不停的吮吸著她的乳頭,輕輕的。她的口中輕輕喚著:“我要!我要!”胸脯還一起一伏的,呼吸短短的,急急的,粗粗的。雙乳也顫動起來,猶如晨風中抖動著的小棉桃。“我要!我要!”她急不可耐的呼喊著,用力扳動著他的身體。他用力一插,啊!伴隨著一聲長喚,她溢滿的感情潮水如決堤的洪水,迅猛地奔湧著。他快速地抽動著,她喔噻喔噻像小鳥兒一樣伴著他的韻律歡歌著。他逐漸地慢了下來,緊緊地貼在她柔軟的身上,感受著她肉體的芬芳。他口中含著她的舌兒,用心咂著她的靈魂。他一下一下飽滿有力度得抽插著,她幸福地哼哎著,用自己的心靈體會著一點一滴的快感,用自己的生命感悟著渴求已久的溫情,那點點滴滴甘露在她的體內彙成了綿長的河流,吞噬者她所有的情感,隻留下那愛的甘泉一任她盡情的享用。她激情四射也隨著他的節奏運動者。他那強健的體魄有著無窮的陽剛之力,用力一下驟然停止,她歡愉地一聲長長的啊喲,仿佛要暈過去了。他久久地暴脹在裏麵,她長時間地吟唱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她的心底升騰著,奔突著,她沉睡了。他又突然抽出,啊!她被從美夢中喚醒,悠長地喊著,她被徹底征服了。他迅速地插入,又快速猛烈地抽動起來,她節拍分明地嗯嗯著,甜蜜到了極點,身體軟軟綿綿的如同麵條般掛在了他的身上,又好像汪汪碧水圍繞著他的身,漸漸地他停止了,多門完美的一個過程,多門讓人深刻的溫馨,多麼值得讓人用生命來記憶的幸福。美好的一切在記憶中閃光,美好的一切在生命中永恒。

第二天,劉自良很晚才起床。昨晚那酣暢淋漓甜蜜的相愛,他付出了太多,但這是溫暖的,至真至純的愛,值得!他打開了手機,冒出了子禾的信息,驚喜地他眼睛都是笑:“最幸福地就是讓你摟在懷裏,讓你親吻和你肌膚相親,我要把我的身心獻給你,我要讓你快樂,讓我們永遠相愛吧!”

房間裏的李子禾還沉浸在昨晚的溫情之中。真愛是那麼令人難忘,以至於每每想起她自己都心潮湧翻騰,熱血沸騰,有如少女的情懷,愛情的酒啊讓人纏綿,讓人醉,今生能夠有這樣一位男人為自己癡,為自己狂,也不枉來世。他滿足極了,快慰極了,笑靨比春天裏綻放的最美的花朵都要豔麗,還要多情,還要讓人愛也愛不夠,見了便垂愛三尺。但不忍心驚粹她美麗的夢,而想盡自己的生命來嗬護她,讓他盡顯芳華!

劉自良開車出公司的時候,看到李景文風塵仆仆從外麵進來,心裏很不是滋味,朋友之妻不可欺,可自己……他覺得自己有點兒用詞不當,自己沒有欺負她!是她主動送懷!何況自己還給了她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快樂。幹嘛什麼事都往自己頭上推。任何事都有他的因果,不要過分地責怪自己了!李景文,他應該多從自身找找原因,整日和自己耳鬢廝磨,同床共枕的人都搞不清楚,還能搞清楚什麼?悲哀!痛唉!憐乎!他,人一樣地活著吧!

他撥通了張一清的電話:“唉!你還想給我打電話呢!有重要的事情麵談。”

“我立刻找你!”他本想去工地看看,這下馬上掉轉車頭,直奔市委大院。車開得箭一般,不多時就到了,他凜然地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張秘書的辦公室。

張秘書見他來了,引他進入內屋,插好門,俯在他耳根小聲說:“市委要蓋家屬樓,由曹副市長主抓,機會千載難逢。老兄!我助你一臂之力,也算你沒有白交我這個朋友。”他的小胸脯挺了起來。劉自良聽後喜出望外,表情依然很泰然,“幫人幫到底,我們好兄弟,你還要關注一下事情的細節,另外搭個橋我跟曹副市長接觸一下!”他麵露喜色地說。

“沒問題,今晚聽我的信兒。”張秘書悄聲說。

劉自良開著車,心情非常的愉快,手腳也很流暢,苦心經營的人事網開始受益了,平時多燒香,臨時何必抱佛腳!人心都是肉長的,誰的心裏都沒有壘著坯,投桃報李!初戰告捷,他信心大增,這回老板及他的家人乃至公司的全體員工對自己應該更加的刮目相看了。他輕飄飄的,頭腦及其的冷靜。

天氣越來越熱,眼看夏天就要到了。他風風火火地把車開到了公司,然後昂首闊步地走進了老板的辦公室。老板正低頭看公司這幾個月的收支報表,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長籲短歎著,看見劉自良進來了,把報表扔給了他,“看看!看看!”老板在報表上指指點點的。他粗略地瀏覽了一下,這幾個月公司虧損的不少,他才不特關係這個呢!這是大老板的事,順手把報表放在了茶幾上。

“有一個大工程!”他嚴肅鄭重的對老板說。

“什麼?”老板把黑燦燦的圓臉對正了他,眼睛放射出喜悅的光。“快說說!”老板又往前湊了湊,黑暗中的人見到了光明,他實在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與快意。他的喜怒哀樂永遠地寫在臉上。劉自良把事情的原委簡單地說了一遍。他入神地聽著,不停地巴巴著嘴,好像在吞著即將賺到手裏的鈔票,煙都燒到了他的手指,才把它掐滅,將煙屁扔到了煙灰缸,任餘煙從煙灰缸裏冒出垂死的煙,燒疼的手指也顧不得用嘴吹吹,一直抖著手。

“哎呀!哎呀!這下可好了,天無絕人之路啊!”他站起身來,雙手不停地在胸前搓著,在屋子裏旁若無人地來回走著,口中反複念叨著:“可好了!可好了!”看見劉自良坐在沙發裏直瞅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了,頓了頓便說:“趕快辦吧!有困難直說,別兜圈子!”

“我們要打點打點!”劉自良回話。

“得花多少錢!”他的小眼睛睜得特大。

“一個數吧!”劉自良豎起了小拇指。“一千哪!”他搖了搖頭。

“一萬啊!”他點了點頭。“什麼……”老板拉長了語調,苦苦地說。小眼睛瞪得溜圓了,仿佛要爆裂。劉自良還不了解他麼,莫提錢,提錢就翻臉;莫花錢,往兜裏揣行,一分錢也要攥出汗來。

“什麼,一萬塊啊!”老板自己又叨咕了一遍。

“這事不打點不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兵貴神速,以防不測,現在我們公司急需一項工程來重塑我們的形象。況且我們公司在市裏是數一數二的,這樣的工程讓別的公司拿走了,你的臉上也無光!”劉自良一邊給他套高帽,一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老板最喜歡別人說他有錢,說他能幹。這兩方麵表達清楚了,要求的事情基本能達到預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