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家屬樓工程開工十多天了,劉自良還沒有到過地去。都是老板的兩個親戚在指揮著。他不願意動彈。始終在考慮著如何來一個漂亮的反擊戰,既能得到該得的利益,又去的光明磊落,一套完美的計劃在他的頭腦裏醞釀成功了。手機響了,是子禾的短信,她終於沉不住氣。他笑了,這是勝利後的微笑。這是幾天來他一條短信也沒有給她發,總是故意躲著她,即使躲不過去,見了麵也愛搭不理的,他要冷冷她的心,殺殺她的心,考驗考驗她的心。欲擒故縱。李子禾一臉的哀怨,滿眼的失落,她真的動心了,他真的動情了,其實他的內心也不好受,雖然他明明知道她現在不想和他在一起,但是他還老幻想,總用這虛幻的美麗支撐自己的真愛,雖然他曾想過割舍這段情感,但是他發現這多們的徒勞,多麼的難,愈是強迫自己這樣做,子禾對自己的情愛愈是頑固地占據著他的心,相親相愛的情景愈是鮮活的在他的大腦裏不停地跳躍著,揮之不去,抹之不掉,帶來的是溫馨的香,滋潤著他的身心,沁人心脾。雖然他預知接納了子禾他要背上多麼沉重的感情包袱,但是沒有感情的婚姻是多麼的悲哀與不幸。他讀著子禾的短信:“這些日子為什麼不給我發信,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你要跟我生活在一起固然沒有錯,但我們的愛好辛苦,這愛會永遠銘記在你我的心頭,讓愛化為動力,好好地生活吧,即使我們不能在一起,今生也沒有遺憾,因為我們努力的愛過了。”是的,我還要做最後的努力,看完信後他這樣想
“隻要見不到你,我的心裏就空落落的,想你大而美麗的眼睛,想你迷人的微笑,想你飄逸的秀發,想你潤滑的肌體,想你溫柔的雙唇,想你溫馨的一切。愛,永遠愛;情,永遠情。”他把這條短信給了子禾。手機又響了,是工地的一個工長打過來的:“劉總!今天下午開會,你過來吧!”
“好啊!”老子還沒有走呢!就想篡黨奪權,老板的親戚又如之何?不給他們上些手段,也不知我的厲害,劉自良一邊開車一邊想著對策,到了工地他先到各處轉了一遭,做到心中有數。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然後他昂首闊步地走進會議室。對於劉自良地到來,那倆位副總指揮不尷不尬的,忙不迭地說:“劉總坐,劉總坐!”出奇製勝,非常有效。對方方寸已亂,大夥一見他來了,站起來呱呱呱地鼓掌,震耳欲聾,做好了。
“劉總你先說!”兩位副總殷勤地說。
他昂然站起,琅琅說:“到會之前,我方方麵麵都看了一遍,很滿意。這說明我們的工作是負責的,是卓有成效的,上我們對得起老板,下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台下又想起了熱烈的掌聲。他用手示意大家安靜。“我們還要繼續好好幹,爭取快好地完成這項工程。散會!”他結束了簡短有力的講話。兩位副總:“哎!哎!”地喊著,手伸出去了很長做阻攔之狀,誰聽他們兩個的,這些大部分都是跟劉自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聽散會呼啦一下都走了。剩下的幾個也隨波而去了。劉自良看也不看他們兩個,轉身高傲地離開了。兩位副總站了很長時間,爾後也悻悻地走了。
李老板的辦公室裏。
“太不象話了,傲氣十足,根本不把我們,甚至你放在眼裏。”兩位副總憤怒的向老板告劉自良的狀。
“這樣下去公司早晚要歸他。”又添油加醋地說。
老板一言不發,狠命地抽著煙,本來臉色就黑,一生氣,更加的青了黑了。
“這樣的人,我們不能留了。”煞有介事地說。
“別說了!”老板突然暴怒地打斷了他倆的話。“都是豬腦子,我讓你倆幹什麼去了,知道麼?”
“知道。”兩個人點頭哈腰地說。
“知道個屁!”老板啪地把煙頭啐到了地上。
“你倆要向他似的弄個大工程來,我立馬讓他滾蛋!多用用你倆的腦子。”老板氣憤地用手指著他倆的頭說。
劉自良興衝衝地回到公司。得意的神色平靜的掛在臉上,剛才的會議讓他出盡了風頭,耍盡了威風,穩固了形象,猶如老叟戲頑童一般就把那倆個家夥給玩了。哼!他用鼻子不屑地一下,眉宇間充滿了笑,小眼睛又亮又有神。老板!這個蠢豬,你以為他們倆就就能束縛我的手腳。今天戲弄了他們一番就等於打了你一個嘴巴,不知廉恥者不知痛。
劉自良找老板想說些事,還未到辦公室,便從裏麵傳出老板的訓斥聲和哼哈聲。惡人先告狀,告吧!對於我已無所謂,而重要的是馬上行動。他知趣的向財務科走去,邊走邊給李子禾發信:“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株永遠怒放著的白菊花。美麗!清秀!淡雅!我願生活在白菊花盛開的世界裏,平淡幸福地過一生。我愛你!”
路旁樹上的知了單調地鳴唱著,永不知疲倦。李子禾見劉自良進了財務科有些不知所措,臉紅紅的,手中拿著手機,她剛剛讀過他的信,正沉浸在蜜一樣的幸福裏,心中像揣著一隻小兔,砰砰地跳著,那是真愛,那是真情!她衝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一陣熱吻,他也衝動起來,用手不停地搓揉著她滑滑的後背,順勢而下搓揉她翹著的豐腴而緊繃的美臀,她心馳神往,浪花朵朵了。“有人!”劉自良叫了一聲,猛地推開了她,她像一頭受驚嚇的小鹿坐在椅子上,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哪有人!你真壞!”她躍起來,又撲向了他的懷抱,用拳頭打著他,他爽朗地笑著,沒有聲音。他懂得如何把她撩撥到火焰山口,然後即刻熄火。讓女人品味這一過程,不能不想他,一刻也忘不了他。她的臉愈發的燦爛了。
“你有事?”她嬌滴滴地問。
“支2000元錢,準備給公司請客!”
“有老板的批條嗎?”她認真地問。
“沒有!\''他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