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往墓地方向跑去,雪滿瞼擔憂的神色:“……千萬不要有危險啊……”
“不會有問題的,姐姐。”月霞閉上雙目,把手上打開了的書本合上。
雪呆然了一下,因為月霞不是以安慰的口吻,而是以肯定的語氣回答。雖然雪並沒有追問月霞原因,但從臉上看來已放心了不少。似乎別有一些內情。
而家清則默默無言,似是在思索著一些事情。
“家清哥哥,我們先返回屋內等小絹姐姐吧。”月霞回複一貫天真的笑臉,拉著家清的手說。
“……奶們先回屋內。我巡察過後再回來。”家清一臉認真地說道。
“有什麼特別事嗎……?”雪問道。
“不……沒什麼……隻是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我想這便是小絹當有危險時便會感覺到的‘不協調’感。這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真的很奇妙。”雖然家清口中說著危險,但眼內卻流露出一絲期待的神情,古怪得很。
說罷家清便展露出一個親切的笑臉,示意月霞和雪進回屋內。然後在村莊的四周巡看。
‘雷不是一個會做出無意義舉動的人。他指示我留守村莊,想必是有什麼特別原因吧……?’家清想著。
突然,從家清身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你知道……同伴的意思嗎……?”
家清驚愕地停下腳步來。因為以自己的步速,根本不會有人能夠在沒有把他喊停的情況之下便發話,而且是些看似毫無意義的話。除非是一早埋伏的,則另當別論……
男子並未等家清答覆,便自顧自的再度發話:“同伴這一詞,應該是指在有危險時會出手相救的一些夥伴……當有危難時會各行其是的……我想不可以叫作同伴吧?”
家清回頭察看,在身旁一間民家的門旁嚇然站立了一條人影。
身穿黑色藍網紋的襯衣,和純白色的長直褲形成強烈對比;在褲上掛著多把大少不同的鎖子,和瘦削的身形也顯得格格不入。在奇裝異服下,背後背負著一把約有六尺長的大刀。刀身已經很古舊的樣子,看來沒有怎麼保養過,而且刀刃看似也並沒有開封。
來者不善,而且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在屋前一時間氣氛凝重,使家清也流下汗來。
“你是誰……?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男子並沒有回答家清的問題,甚至連瞄家清一下也沒有。隻是緩緩的從袋子中取出一張告示,仍然自說自話:“兩星期前開始成為‘獵人’。人數一共有三人,清永雷、阪本家清、神穀明絹。到現時為止共捉拿了六個通緝犯,其捕捉率達100%……根據情報顯示,擁有‘特殊能力’的隻有清永雷一人……”
說罷,男子雖然仍然看著告示,但卻把手伸往背後作拔刀狀。家清不敢怠慢,立時從背包的暗處取出武器——一把約一尺長的鐵製扇子。
男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右移左橫刀一揮,家清雖然已一早知道,用扇子作出防衛,但仍然被刀身打得應聲而倒。
‘奇怪……太奇怪了……!雖然已作出防衛,但刀子怎麼好像是‘穿透’扇子而來的……?’家清掩著被攻擊的右手,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男子把告示拋開,露出了一認真樣子,對倒在地上的家清怒目而視:“那麼應該是時候說出吧……我同伴的所在地。”
家清緩緩站起,疑惑地問道:“難道……昨天襲擊我們的便是你的夥伴……?若果是的話,我們已經放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