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寂靜,所以冷冰寒能清楚的聽全了唯一的話,他聽見她問那些人喜不喜歡這樣的向日葵花田,她問那些人要是她把這片小向日葵花田送給他們,他們要不要。
冷冰寒的心情有些止不住的陰霾,雖然當唯一看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保持了冷靜,卻在那些人看過來的時候臉上有了暴怒,就算是她不喜歡,也不應該當著他的麵這樣的送出了他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出來送給她的禮物。
“小妹妹?”
肖君鴻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少女有些疑惑,這個少女身上的貴氣和氣勢可不是平常人家能培養出來的,他生在京城,長在京城,雖說沒什麼能力,可是眼力還是不錯的。
唯一又淺淺的笑了,對麵的男孩子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孩子,長的清清秀秀的,有著稍微有些小的細長的眼睛,圓圓的鼻頭,紅豔小巧的嘴巴,一米八三或者八四的個頭,雖說並不是個大帥哥,可是也能算的上是個小帥哥。
而且唯一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並不差,可能家裏還算有些富裕,這也是個小小公子哥兒呢。
“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了嗎?他有的是錢,今兒他把這裏送給了我,你要是喜歡,我就轉手送給你怎麼樣?”
“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把這裏的小向日葵花全部都弄走,改種別的花卉,讓它去了向日葵花田的名頭,可好?”
這是一個讓人心動的請求,畢竟這幾年北京的房價蹭蹭蹭的長的太快了,這裏這麼大的地方,尤其還是在近郊,要是收了這麼大的一塊地,可就是太值錢了。
“不是很喜歡這裏嗎?怎麼?又不喜歡了嗎?”
隻是肖君鴻微微的皺了皺眉,聽這小妹妹的意思,竟讓他把這裏種滿了別的花卉,當成公園的意思。
而且他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這可不是個好惹的啊,雖說他家有些小錢,他爸爸也做了個小官兒,可是在這京城裏,扔塊磚頭都能砸到三個官兒的地方,他家的名頭還真沒什麼用處。
“你是誰啊?你說這是你的,這就是你的了?我們都來了挺長時間了,可從沒聽說這裏是私人的花田。”
“君鴻,不要聽這女的瞎說,這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呢。哼。”
看著站的離這小帥哥極近,整個人都要貼到這小帥哥身上去的女子,唯一隻是輕笑。
女子有著及腰的長發,燙了大大的波浪卷,穿著白底有紅色圓點的及膝連衣裙,腳上是粉色的高跟鞋,發卡,耳墜兒,項鏈倒都是水鑽的,看起來也是極好的水鑽,在平常人看來倒也不是什麼便宜貨,隻是看在唯一的眼中就沒了分量。
臂彎中挎著的是個小小的糖果色的包包,唯一就隻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不過是個仿品,這個女子是個極平常的女孩兒,甚至比不上小帥哥的家境,應該是貼上來的同學吧。
“冰寒。”
“冰寒,我把這花田送了人可好?”
唯一並沒有跟這個女子搭話,隻是朝著不遠處的冷冰寒打招呼,等著冷冰寒走近了,卻又戴上了墨鏡,遮住了眼中的波動,清清淡淡的問冷冰寒,她把這花田送了人,好不好。
隻是沒等著冷冰寒回話,又一輛跑車‘吱嘎’一聲兒,停在了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俊俏的甚至都有些女氣的男子,他伸手在身邊的女子臉上摸了兩把,還湊趣的親了兩口,站在跑車旁邊,向這邊招手。
“我說冷潤之啊,你這花田不是向來不讓人來的嗎?我不過是經過這裏,看見你的車,才下來看一看的,沒想到你竟找了小女朋友了?隻是你什麼時候換了口味,找這清粥小菜了?”
“是不是啊?小美人兒?”
唯一剛剛六歲就出了國,去了英國讀書,將近十一年過去了,才回了國,還是昨兒剛回的,而且唯一在五歲之前很少出門,所以冷冰寒的朋友不認識唯一這很正常,雖然人人都知道林家的小公主,可是唯一又在這人下車前就戴上了墨鏡,就更加讓人認不出來了。
“徐老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冷冰寒的聲音雖說是嚴厲,也有些不高興,可是麵對這徐老三的時候,還是有些溫和的,應該是不錯的朋友了,冷冰寒又看了唯一兩眼,發現唯一沒什麼不高興,才拉了唯一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唯一也任由他拉著,隻是回了頭,看向了還有些傻愣愣的小帥哥,想了想就拿出了今天帶出來的三張名片中的最後一張,塞到了小帥哥的襯衣領口裏,抿著唇笑了笑。
“小帥哥兒,失陪了,要是想好了,給我打電話啊,我可是隻把這花田送給你一個人哦,還有,你可以叫我唯一哦,這名片你最好好好的留著,我可是不隨便送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