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竟是這樣深的傷口,你瘋了,你這傷明明很嚴重,你竟抱著我走了那麼遠的路,在我用過盡全力捶你的胸口的時候你竟不放手。你這是明擺著找死呢,要是我是你們隊長,你這樣不愛惜革命本錢的兵,早就被退回來了,焉能拿你當了寶?”
唯一雖然嘴上絮絮叨,可是手下的動作卻很輕,她隻見過她的兩個哥哥受傷,雖然他們在她麵前表現的很好,傷口也愈合的很好,可是唯一還是去學了簡單止血包紮,也許用不上,可是也是她僅能為他們做的,沒想到沒用到她的哥哥們身上,竟是冷冰寒成了第一個了。
“沒事兒,這都是小傷,死不了。就是比這厲害的傷我也遇見過,一樣活蹦亂跳的。”
冷冰寒坐在唯一的客廳裏,已經脫了薄薄的西裝外套,因為裏麵的潔白的襯衫被血染得不成樣子了,也就直接脫了下來扔在了沙發上,直接光著膀子的冷冰寒坐的直直的,大片的繃帶繞過前胸後背,雖然傷口看著嚴重,其實傷的並不深,都是外傷,甚至沒傷了骨頭。
唯一微微低著頭,仔細的查看他的崩開的傷口,清洗,上藥,又一圈一圈的纏上繃帶,長過了腰際的長發調皮的拂過了冷冰寒的肩膀,腰身兒,勾得他有些癢,也有些燥熱,整個空間都泛起了粉紅色,沾染上了曖昧。
“我雖不了解你們到底有多強,可是這拿著身子不當回事兒的情況可不要再發生了,鐵打的身子骨兒也熬不住的。你是這樣,仲麒和仲麟也是這樣。”
唯一卻沒注意到曖昧的氣氛,纏好的繃帶在胸前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歪著頭欣賞了欣賞,又微微的皺了皺眉,她的技術看來還是不到家,也不知道冷冰寒原來是在哪裏處理的傷口,即使冷冰寒沒紮領帶和領結,隻是敞著襯衫的幾顆扣子,可是也比她這手藝強多了,她這樣的蝴蝶結是沒法兒穿那麼合身兒的西裝了。
“行了,你們非要這樣我也管不了了,以後個個兒都有你們媳婦操心吧。”
說著就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也沒顧得上看冷冰寒一瞬間黑的像是鍋底的臉色。
“對了,今兒你要回哪兒?回你的別墅嗎?離著我這兒有些遠啊,要不你就回你家老爺子那兒吧,一個來小時的車程應該能堅持住的。我去給你找件衣裳,等著哈。”
隻是沒等著唯一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冷冰寒就冷冰冰的開了口,而且是沒得商量的直接下了決定,他要留在這裏。
“今天晚上我要留在這兒,我累了,不想開車了。”
他昨兒晚上剛受的傷,不過睡了一上午的時間,隊長因為他受傷給他放了假,他剛趕回來就聽小霜說今兒的宴會了,昨兒晚上一夜沒合眼,一共因為受傷眯了一上午,帶著傷又奔波了一下午連著一晚上,這會兒好不容易坐下了,他就是身體再好也覺得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並不想走。
“你??????”
其實唯一這裏是有不少男裝的,仲麒和仲麟都自己放了一些進來,就連不得空的仲凱和仲旋也專門打電話囑咐徐媽拿些他們的衣裳過來,或者給他們準備點新的,因為這個宅子很大,所以唯一也不介意給他們都準備專門兒的臥室和衣帽間,來了幾趟後東西就漸漸的多了起來,也更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