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開外掛!?
不可能啊,據她了解隻要一進入這個遊戲,除非是封頂破關不然絕對是不可能出去,再加上這並不是一般普通的遊戲,更別提有機會去搞外掛這種東西了,還是說……這種他登記時發出的光芒有關係?忍不住的,紀念品朝身旁的薩茲多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就在紀念品分心的這瞬間大毛怪的大爪直直的往她身上招呼過去,剎那間紅霧飛散,綠色的草地上染著點點紅跡,剛剛還站在薩茲身邊的紀念品也被打飛到另一邊,幸好是掉在矮樹叢上,要是直接撞到旁邊的樹幹不死也剩半條命,不過就算這樣她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由於距離過近的關係,那一爪不隻劃破了她身上的鎧甲,就連她腰側也被抓出了好大一個血口,紀念品抱著傷口嘴巴也不斷嘔出鮮血,頓時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股味道就像嗎啡般刺激著大毛怪。
吼地一聲,大毛怪往血味最濃厚的地方奔去,尾巴也胡亂狂掃著。
“紀念品!”薩茲牠的尾巴及爪子被逼到無法靠近半步,隻能眼睜睜的看大毛怪往紀念品那兒衝去,身為攻擊目標的紀念品也因為受傷導致無法動彈,她眼一閉,準備承受接下來的劇痛。
大毛怪的利爪高舉,白亮的爪就著陽光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正當大毛怪的利爪高舉正要落到她身上時一道奇異的雷電突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打在大毛怪身上將牠電的暈暈然連站都站不住,隻得“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紀念品和薩茲都因為這突來的情況而愣住。她盯著倒在地上還不斷抽搐的大毛怪,一時之間忘了身體上的疼痛;他張大嘴,單腳站立的維持著貌似奔跑的動作,直到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不、不好意思,你、你們沒、沒事吧?”一名女孩從樹叢間慢慢的走出來,拿在手上的手杖頂端的寶石還發出帶著雷電的微微紫光,剛才那發雷電是她放的魔法,原本隻是想要施放看看有什麼威力,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強……幸好沒打到旁邊的人,不過她把大毛怪給電暈了耶,這是不是代表她變強了啊?
薩茲想轉頭看,可是僵硬的四肢根本不聽使喚,於是他也和大毛怪一樣“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整個人呈現超級難看的大字型。
“啊,你、你沒受、受傷吧。”看薩茲倒在地上,女孩提起裙襬小跑步的跑到他旁邊,微低著身子查探滿身土灰的薩茲,圓圓的小臉上盛滿擔憂。
“我沒事。”他隻是被小石頭給劃傷而已,有事的應該是剛剛那個被大毛怪的爪子給劃出一大血口子的紀念品才對……想到紀念品,薩茲趕忙從地上爬起開始找尋她。
可是他左瞧右看都找不到她,遠處碧綠的草地上隻有一片未乾的血跡,根本就沒有紀念品的身影,怕自己是因為被大毛怪這麼一嚇就眼花頭暈,薩茲用力揉揉眼再次四周查看,可是無論他看多少次、揉的再大力還是找不到紀念品。
不見了!?
糟糕,她會不會因為受了很重的傷又流了很多的血,所以掛點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該怎麼辨?他不知道這遊戲有沒有所謂的復活卷軸或是回到重生點繼續遊戲耶?可是萬一這個超級擬真的遊戲連玩家的命也隻給一條的話那怎麼辨啊?他不能沒有紀念品耶,要是她真的掛點了那他要怎麼練功升等回到現實啊!?
嗚嗚,紀念品妳不能死,他還想回去啊。“嗚……紀念品。”想著想著薩茲忍不住覺得自己好可憐,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後好不容易遇到了個好心人肯帶他練功好早一點離開這裡,結果竟然就這麼趴了留下他一個人,這叫他往後的日子該怎麼辨啊!?
“幹嘛?”一手拎著空的藥水瓶,一手抱著佈滿大片血跡的腰,紀念品緩慢的從樹後走出來。灌了一瓶紅水後她的傷有好了一些,除了臉色較為蒼白以外,她的表情還是一樣的酷,彷彿那道傷口一點也不痛,剛才她可是拚了命死撐著躲到樹後麵,要不然她可能會被大毛怪給活活壓死。
“紀念品……”眼淚鼻涕爬滿了薩茲的臉,豆大的淚掛在眼角,這表情說有多醜就有多醜,紀念品看到他這副模樣也隻能無奈的撇撇嘴,受不了的說著。
“我還沒死,你不要哭好不好。”他是不是男人啊,哭的那麼醜又那麼難看。
“光之神啊,請傾聽我的呼喚,灑下祝福的生命之光吧。”芯綺苡念著咒語揮舞著手杖,在咒語念誦完畢的瞬間手杖上聚集柔和白光靠近紀念品,不知怎的,白色光球就在靠近紀念品時突然像是有生命一般將傷口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