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慕容時會把我帶到他住的地方,沒想到是機場。
我看著航班上的目的地是西雅圖,已經沒有多大感覺。
之前聽別人說過,慕容家的兒子手腕狠辣,雷厲風行,今天我見識到了。
我在西雅圖住下來,慕容時給我辦了入學手續,我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兩點一線生活。
在這期間,我沒有任何反抗,沒有任何虐待自己的行為,更沒有故意做一些事去找慕容時麻煩。
我們像回到了以前,他忙工作,我去學校上學。
不同的是,我和他睡同一張床,我對他不再有笑。
我知道,要對付慕容時從他手上逃跑,我還太嫩。
我需要成長,我需要一個好的時機。
轉眼,我就快二十歲了。
我交了個女性朋友,她是作為交換生來的,叫鬱香。她的性格開朗,活潑,喜歡說話,笑起來頰邊有對小酒窩,很可愛。
以前我也是這樣的性格,但我遭遇了常人所沒有遭遇的事,性情大變,變的冷漠,寡言。
看見她,我就像看見曾經的自己,心裏說不出的蒼涼。
因為同是S國的人,她對我格外親近,一來就和我走的很近。
話很多,即使我不搭理她,她也能說個不停。
久而久之,我們成了朋友。
但於我來說,也就是普通朋友。
這天,我被幾個女學生堵在教學樓角落。
她們或高或胖或瘦,白皮膚,藍眼睛,身上穿著清涼的背心短褲,臉上畫著煙熏妝,一身的社會氣息。
我抬頭看著她們,沒說話。
來學校後,我除了讀書就是讀書。
對於別的事,我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到現在,除了教授,鬱香,學校裏的人我一概不認識。
眼前這幾個,也是。
幾人上上下下的看我,為首的一個胖胖高高的金發女學生臉上逐漸浮起笑,她手落在我肩上,湊近我笑的危險,“美女,借點錢用。”
我把錢包拿出來,要把錢全部給她,她卻把我錢包整個拿走,裏裏外外的看。
“喲,範思哲的錢包。”剛說完,斜地裏伸出一隻手,我的包被另一個人搶過。
那人拿著我的包驚喜,“姐,這是香奈兒的包!”
另外一個瘦高的女人指著我身上的風衣,“姐,她的衣服也是範思哲最新款!”
很快又指著我脖子,“啊,她脖子上的項鏈是寶石!”
我脫下風衣,把脖子上的項鏈扯下,一起扔地上看著幾人,“可以了嗎?”
倒沒想到我會這麼爽快,幾人眼睛放光,立刻蹲下去撿。
為首的一個女人卻怒了,臉上是被羞辱了的憤怒。
“給我站好!”
她一聲吼,幾人不解的看著她。
她看著我把錢包扔地上,揚手對著我就是一巴掌,快狠準,顯然這不是第一次。
我捂住臉嗬嗬的笑,蔑視的看著她,“要錢就要錢,還裝著一副強盜的模樣,你不覺得虛偽。”
這句話激怒了她們,一窩蜂的朝我打來。
打就打,我夜念從來就不是怕的!
身上痛,頭皮也痛,但奇怪的,越是痛我越是興奮,我身體裏生出一種發泄的快樂,逐漸的我忘了痛。
突然,一道聲音落進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