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騰的一紅,下意識轉身就走,他趕忙拉住我,“念念,我們是夫妻。”
夫妻?
哪門子夫妻?!
我猛的瞪著他,眼裏含著怒火,“我們不是!”
他盯著我眼神深灼,“念念,不要反駁事實。”說完,他就一把拽住我,把我的手往褲子上一扯,瞬間褲子被扯下。
我下意識看著他腿間,一動不動。
慕容時低笑一聲,語氣裏滿是揶揄,“現在沒辦法,它有些醜,等我好了,我們……”
這個流氓!不要臉!
我聽得臉紅心跳趕忙掙脫他,轉身朝外跑。
這一年多以來,我雖然和慕容時同床共枕,但他從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最多就是親吻擁抱。
而他剛剛的話是在告訴我,我二十了,他可以和我做那種事了。
怎麼可以!他的虧欠,愧疚還能上升到這上麵?
慕容時,你做夢!
下午鬱香來了。
我正在看書,看見她我有些驚訝。
我被慕容時禁錮在病房後,手機也被沒收了。我知道,他會跟老師請假,我去不去學校都沒關係。
而我在學校也沒什麼朋友,手機的用處也就是方便他聯係我。其它的沒用。
但看見鬱香的那一刻,我想起那一晚,我走後,她和慕容時發生了什麼?
慕容時當時出來了,鬱香呢?
這兩個問題我沒問過他,他也沒主動跟我提起過。
現在鬱香出現,這兩個問題也出現了。
鬱香看見我,就是一副鬆口氣的模樣,“你還真在這。”這話說的像找了我好久終於找到了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沒聯係過她,她也沒聯係我,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找到這來的。
她衝我翻著白眼,“那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慕容先生也受傷了,想知道你們在哪,不是很簡單的事?”
簡單嗎?為什麼我覺得不簡單?慕容時不是輕易讓人知道行蹤的人,尤其現在他受傷住院。
鬱香又問我:“慕容先生怎麼樣了?後麵警察都來了,他沒事吧?”說著她就往病房裏看,眼裏都是擔憂迫切。
我打開門讓她進來,“他沒事。”
鬱香對我一笑,提著果籃進去,“慕容先生,你傷好些了嗎?”
慕容時正坐在床上看文件。
他精神好了些就讓秘書把文件拿過來,在病床上工作。
我把門關上,走過去泡了杯咖啡給鬱香。
鬱香接過笑眯眯的說:“謝謝。”她又看向慕容時,“慕容先生,我聽說那晚很危險,你……”
慕容時沒理她,轉而看向我,“念念,上來。”他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眼含寵溺。
我皺眉看著他,不懂他什麼意思。
他見我不說話也不動,就把文件合上,揭開旁邊的被子,“上來,我們都是夫妻了,別害羞。”
聽到他的話,我下意識看向鬱香,她臉上的笑沒了,眼簾垂下,睫毛蓋住她的眼睛,表情變得很平靜。
這個混蛋!他在故意告訴鬱香我和他的關係,可我們什麼時候是夫妻了?!
鬱香算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我不想失去她,想到這裏,我趕緊走到她麵前,低聲說:“鬱香,我們聊聊。”
她抬頭看我,眼裏是嘲諷的笑,“你想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