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罵了一聲,放開新娘。
伴娘躲在大櫥邊上,聽得趙豐年調戲新娘,早就按捺不住,故意弄出些響動來。
趙豐年探手摸去,碰著一張發燙的臉。
“你…你是…”
還沒等趙豐年說完,伴娘拉住他的手把他抱了過去。
黑暗掩飾了她的放浪和迷情。
趙豐年伸手在她的上腿一摸果然有顆痣。
“你…你為什麼躲著我?”
趙豐年低聲問。
“這地方好。”
伴娘說,“弄點響動出來也無妨。”
碰著這樣的姑娘,趙豐年當然不會心軟,他剝開伴娘的褲子直奔目的地。
伴娘肯定也等得久了,撅著臀蛋撲在大櫥上,一副急迫的浪相。
趙豐年被她弄得心火大起,狠狠壓了上去。
“啊…你…什麼東西呀?”伴娘嚇了一跳,伸手來摸,驚得躲到一邊。
趙豐年被她放了鴿子,那肯罷休,抱了伴娘,重新把她壓到大櫥上。
伴娘整個人都軟了,竟然滑到地板上。
趙豐年撲到地板上,伴娘掙紮不得,哀求道:“饒我吧,會死人的,那麼大。”
“不行。”趙豐年強行往裏闖。
伴娘咬著牙齒,還是承受不住,一雙腿叫蹬得地板啪啪響。
樓下喊吃喜酒了。
送親的姑娘哪有心思再玩,酒席的香味早勾起心裏的饞蟲兒。
吃比什麼都重要!
這些姑娘當中,沒吃飽過飯的不在少數。
她們亂作一團紛紛朝門口湧去。
趙豐年隻好放了伴娘。
伴娘倒是沒生氣,大聲說:“一群餓死鬼,遊戲還沒結束呢。”
沒有人理睬她,送親的姑娘都跑到樓下去了。
趙豐年看看伴娘,伴娘媚媚地笑,低聲說:“你簡直跟馬有一比。”
“你喜歡不?”趙豐年問。
“喜歡是有些喜歡,隻怕裝不下…”伴娘笑著說。
“吃了酒,我再來找你。”趙豐年說。
“嗯。”
伴娘點了點頭,把新娘從大櫥裏扶出來,下去吃酒。
趙豐年被安排在舅公桌上,吃得很拘束。
吃酒席,舅公桌最講究了,沒完沒了的敬酒,勸菜。
一直等其他酒席全散了,舅公桌才消停下來。
幾個酒興未盡的長輩從鄰桌移到舅公桌,舅公桌又鬧騰起來,把新娘和新郎灌得麵紅耳赤。
美玉忙著規勸,要是新娘新郎爛醉,不能洞房可不吉利。
趙豐年趁機溜脫出來去找那個伴娘。
伴娘和送親的姑娘已經走了。
趙豐年趕緊往村口追去,在半路終於追到她們。
“你們那個是伴娘,她有東西掉了。”
夜色朦朧,趙豐年根本認不出人來。
伴娘一愣,立刻從下山的人群裏顯露出來。
送親的姑娘想起洞房裏的荒唐事兒,個個心慌,不敢再見趙豐年。
她們說在天梯邊等伴娘,讓她快去拿東西。
“我掉了什麼東西?”伴娘問。
“掉了好大的一根東西,來,我給你看看。”
趙豐年把伴娘拉到竹林裏,用她的手按在自己褲子上,那裏已經高高鼓起。
伴娘吸了一口冷氣,問趙豐年為什麼那樣大。
趙豐年說生來就這樣。
伴娘笑了,趙豐年抱住伴娘輕輕揉著她的胸,伴娘的身子漸漸變軟,嘴裏發出好聽的嗯嗯聲。
趙豐年手裏的兩隻白兔越發大了。
趙豐年的手滑到伴娘腹下。
她的腹軟軟的,像絨毛一樣,很滑很溫暖。
趙豐年正硬得受不了,這樣的好去處求之不得,他很-爆地扯伴娘的褲子。
“別這樣。”伴娘按住他的手說。
“你不是許了我嗎?”趙豐年問。
“我是許過你,可是現在不行了。剛才在洞房裏被你弄得大濕,又被你的嚇著,那事兒提前來了。”伴娘說。
趙豐年的興趣很快消了。
“我叫喬佩佩,柳樹村的。你下來可以找我。”
伴娘小跑著去追同伴,邊跑邊回頭,對趙豐年亦是又愛又怕,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