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想要一支蠟燭。”
從甜品店出來,霍禦霆便問:“今天誰生日嗎?”
“不一定生日才插蠟燭啊。”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回到酒店,見瀟月坐在酒店大廳。
“瀟月,蕾蕾呢?”
瀟月垂著頭,內疚道:“我讓小蕾掃興了,她這會兒在房間裏。”
陸小溪不放心,把蛋糕交給霍禦霆,“你先回房間,我去看看蕾蕾。”
“蕾蕾,怎麼了?”陸小溪走進房間,見於蕾坐在沙發上發呆,“是哪裏不舒服嗎?”
於蕾看著陸小溪,一個沒繃住,哇哇大哭起來,“小溪,你說,瀟月他是不是嫌棄我啊?”
“什麼?”陸小溪被於蕾的哭聲嚇到。
於蕾抿了抿唇,總覺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朝陸小溪委屈哭訴,“我和瀟月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可我們一直沒有實質性關係,我暗示好幾次,他都跟個榆木似的拒絕我,我……我就覺得他不愛我……”
“這……”陸小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想了想,安慰她,“蕾蕾,不一定要發生實質關係才證明愛你啊,說不定瀟月有自己的責任感,他想……”
“你別替他解圍,之前我因為麵子過不去,騙你我們倆走得特別近乎,其實一直都是若即若離,唯一的改變是他會主動跟我聯係,但從未說過愛我之類,默許了我們男女朋友的關係,卻沒有像正常男女朋友那麼親密。”於蕾委屈間,又解釋道,“其實我不是急著要和他有實質性關係,逼他為我負責,我隻是想有點安全感,不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
陸小溪十分理解,“我明白,你是希望他心裏有你的存在。”
“其實蕾蕾,你了解瀟月嗎?”陸小溪想起上次瀟月說的那句話,“每個人的性格不同,瀟月表達愛的方式含蓄了點,但不代表他不愛你,如果不愛你,根本不會主動聯係你,反而他這樣還是對你的一種負責,不用急於去證明愛,而是一起守護這份愛,讓它走得更長久。”
於蕾聽完這番話,委屈的嘟囔,“小溪啊,雖然你這是道理話,可我聽了之後心裏舒坦多了,你說那個傻瓜要是這樣說,我哪會多想啊。”
陸小溪見她想開了,笑著說,“那是因為你跟他置氣,人家指不定想給你解釋,可你沒興趣聽。”
於蕾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下午我生氣的時候,不聽他的解釋,從去鬧市就一直僵著,後來實在沒心思逛,就先回來了,好在沒影響你們的心情。”
“那你要不要下去和瀟月握手言和?”陸小溪笑話道,“他現在正一副罪孽深重的坐在酒店大廳呢。”
於蕾噘噘嘴,“這次看在你和霍少的麵子上,我原諒他一回!”說完,又覺得好丟臉,“我一女孩子,這麼主動,是不是太沒麵了?”
“愛情裏,不是你放低姿態,就是我放低姿態,兩個人都傲嬌的話,很容易分手,當然我說的放低姿態,不是要卑微的去愛,而是在鬧矛盾的時候,各讓一步,也是給自己台階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