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當時吃了一驚,他表弟怎麼能淹死?感覺挺突然的。
辦事人說他表弟一個人去河裏遊泳,由於水流湍急,把他衝走了。
嶽峰聽了歎口氣,覺得是個悲劇。
辦事人繼續說:“越南那邊的河流沒有日本這邊河流水流湍急,日本人是從來不到河裏遊泳的,他們知道很危險,誰知越南這個錘子就敢私自跑到河裏遊泳,真是膽子大。 ”
“越南學生的表弟有點二乎乎的,一個人去遊泳,應該找個伴兒。 ”
“誰知道呢,也該著他死,唉,我也替他們家人難過,他表弟死了沒事,主要是他的父母多麼揪心?好好的就把一個幸福的家搞得支離破碎。”
這個酒喝得有意思,成了辦事人一個人主播日本留學經曆,搞得嶽峰和花雲嫂成了聽眾。
辦事人在縣城也是有點名氣的人物,認識人很多,他們坐了不到一個小時,有很多人過來和他打招呼。
其中有個50歲的男子很另類,竟然穿一身帶有紅色格子的西裝,染了一頭黃毛,嶽峰看著這個別扭。
辦事人說:“這個人是我在日本留學的同學,一直在日本就職,好像是在一所高校裏當老師。”
“他這樣的打扮在華夏大學當老師應該不允許,會被學生認為是不正經。”
辦事人笑了笑,“在日本很正常,很多教授都會把自己搞得怪怪的,不過這樣另類裝扮有的時候很有精神氣,透露出一種藝人在表現自己美感時的味道。”
花雲嫂說:“日本和我們不同,不要管他,還是喝我們的酒吧。”
他們又繼續喝了半個小時,才離開飯店。
花雲嫂今天確實喝得有點多,出了飯店嶽峰還得攙扶她上車。
來得時候是她駕車,這回要走了就得他駕車。
嶽峰把花雲嫂送回到她的辦公室,她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說:“你坐下好嘛,站著就像個保安,容易被我忽視。”
“花雲嫂,你跟我這樣客氣幹嘛,倒讓我不自在起來。”嶽峰裝作老實的樣子,其實內心邪念不少。
“今天你的事辦得很順利,都是我的功勞,那條鑽石戒指價值5萬,你完了得還我。”花雲嫂突然提到鑽石戒指的事,嶽峰尋思這個娘們兒什麼時候開始摳門了?還怕我不還她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過嶽峰沒有譏諷她,也不想說,畢竟她幫了他大忙,還額外給他搭進去一條昂貴的項鏈,好像他沒有理由指責她,已經很夠意思了。
花雲嫂喝了酒怪的很,抓住嶽峰的手不鬆開。
嶽峰不希望女人主動騷擾他,總想他主動去騷擾女人,如果女人對他動手,認為自己被欺負似的。
“你跟我再靠得近點好嗎?怎麼總覺得你對我很陌生的樣子,難道對我沒有感覺了?”
花雲嫂突然提出了要求,就是想和他親熱。
嶽峰覺得怪怪的,她越是主動要求他,他越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