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什麼是需要你獻計的嗎?”嵐煜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並不認為她真的能幫到他。他和皇姐秋吉公主爭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爭到什麼好處,就憑這個姑娘能做什麼。
韓菁狡黠的看著嵐煜王子,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很快就掏出一塊像是令牌的東西,在他的麵前晃了晃,“王子你看,這個東西怎麼樣?”
嵐煜見她拿出來的時候就認出是什麼了,這時直接伸手接過,是南疆皇室特有的令牌,每個王子公主都會有一塊,並且是獨一無二的,凡是丟失損壞,都需要登記重新打造一塊,要說這塊令牌有什麼作用,除了代表自己的身份,還能號令自己手下的部落。
有時候,部落的首領不會看人,倒是拿出令牌都比人好使。這令牌的獨特性,絕對不會有人能打造出第二個。
嵐煜翻看著,之間上麵用南疆文字寫著‘南疆大公主秋吉’,“皇姐的令牌怎麼會在你那裏。”
“當然是因為她去大楚,然後被我拿到的。”韓菁說的隨意,可還是在默默觀察著嵐煜的臉色變化,“去年七月份左右,公主去過大楚,當時我們的太子殿下正在娶太子妃,公主去大鬧了一場,還傷了太子妃,說她喜歡我們殿下,要我們殿下跟她走呢!”
“你說的可當真?”嵐煜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緊盯著韓菁,要不是礙於男女有別,他就要抓著韓菁的領子逼問了。
韓菁點頭如搗蒜,“當然是真的了。”
“嗬嗬。”嵐煜王子退後幾步,把令牌緊緊的我在手裏,看向韓菁的眼神突然變冷,整個坐在椅子上,“你撒謊,就算如此,也是他們皇家的事兒,你一介商人之女,是如何拿到手的。”
他的話音剛落,站在大廳的兩個侍衛就已經拔出了刀對準他們;冷光見此同樣拔劍,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韓菁微微抬手,讓冷光把劍放下,重新審視了一下嵐煜王子,不愧是能同秋吉公主一爭高下的人,果然不是好糊弄的,“嵐煜王子這是什麼意思,本姑娘幫了你,難不成你還要過河拆橋嗎?”
“哈哈,過河拆橋也不是不可以,本王隻要把這個給父皇看,根據你提供的理由,無論怎樣,這一次皇姐都不能夠逃脫了。”嵐煜王子揮了揮那塊令牌,看著韓菁,就像是看著待宰的羔羊,隻是這隻羔羊不僅沒有露出驚恐目光,甚至很是自信,難不成她當真不怕死。
他的好奇心一層一層的加重,這個女人太神秘了,他繼續道:“你到底是誰,又是如何拿到皇姐令牌的,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本王,有何意圖,難不成你想看本王和皇姐相互廝殺,你好坐收漁翁之利?”
韓菁無奈的攤了攤手,“王子這麼多問題,我要先回答那個?”
“看你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