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除了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以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其中一個女人說。
“真的嗎?你要知道,雖然我不打女人,但卻不排除其它辦法。”林浩然盯著她們的眼睛說。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沒必要為他們保守什麼。”女人說。
“嗯,我覺得也是。”林浩然說,“但是,這屋子裏的事你總知道吧,監控的主機在哪兒?”
“在三樓的房間裏。”回答的挺快的。
“嗯,挺好。他們就這麼幾個人嗎?”林浩然說。
“這屋子裏就我們幾個,其他的人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一個女人說。
“其實,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人,開始他們顧我們隻說是做明星的保鏢,我們也一直隻做保鏢要做的事。”另一個說。
“哦,他們顧你們多久了。”林浩然說。
“我們才被他們顧來幾天。”女人想了一下又說,“我發現是他們的人的話,在前胸和後背都有刺青。”
“八嘎,我…我…要殺了你們……。”中年島國男人喘著氣扭頭對那女人大罵,呲牙咧齒,狀極恐怖。
他沒辦法啊,身上的麻癢,已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那種癢到骨子裏去,自己卻又偏偏不能撓,不能抓的感覺是非常可怕的。
林浩然聽了那女人的話,伸手嘶的一聲,把中年男人的衣服撕了,果然前胸和後背都有:幸福の天國幾個字的刺青。
他把年輕島國人和女保鏢頭領的衣服也撕了,同樣的位置也有同樣的刺青。
這是他們的自己的人標記,還是一個組織的標記呢?
“我…受夠了,放…放了我,什麼我都說。”中年島國男人終於受不了了。
林浩然看了一眼,笑了笑說:“這就對了,早晚都要說,何不早說少受些罪,萬蟻噬心之刑沒人能撐得過去的。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招惹我?”
他一邊說,一邊在島國中年男身上踢了一腳,中年男人身上的萬蟻啃咬的感覺馬上消失不見,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什麼都說,但我有一個要求。”中年男人說。
“你居然還敢跟我講條件?”林浩然咬牙說。
“我要站起來說話,你這是對我的侮辱,如果你不答應,我寧死不說。”中年男人說。
林浩然則頭想了一下,又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腳說道:“雖然你這種王八蛋已沒人格,但看在你願意合作的份上,讓你豎著說話吧。”
中年島國男人一邊站起來邊用島國語大叫:“焚我殘軀,熊熊聖火,早登天國,幸福安樂。幸福教主萬歲。”
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保鏢頭領也跟著他用島國鳥語大叫:“焚我殘軀,熊熊聖火,早登天國,幸福安樂。幸福教主萬歲。”
突然間的鳥語充耳,林浩然有點懵了,一時反應不過來,那中年島國男似乎要的就是這樣。他站起來的身形並沒停留,當他把萬歲這兩字叫完的時候,人已像彈丸一般撲向那個半死不活,除了痛苦呻吟,卻連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的年輕島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