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先生能說一下洋人什麼病及治療……。”林浩然走出沒多遠,高開山追上來說。
這老頭對醫術還真是執著啊,居然老臉也不顧了,稱呼小先生了呢。
對於高開山的不恥下問,林浩然也是很佩服的,且不管他為人如何,但對醫術卻是用心的,這值得尊敬。所以,他並不令高開山難堪,而是以平等交流的方式和他說話。
“高老,我剛才說了,他這是房事傷寒。傷寒什麼回事不用我說吧,寒氣鬱結於膀胱不得散,前裂腺受陰寒所傷……。大蔥味辛,性微溫,發表通陽,止痛解毒。高度白酒,扶陽生陽,通經……。酒和烤過的蔥白配合,能以最快的速度發揮藥效,所以……。”林浩然說完,不再理會高開山,徑自走了。
“唉,沒想到老夫竟然栽在這麼一個小病上……。”高開山愣在當場片刻,喃喃自語一句也走了。
一天很過去,交易會開幕第一天交易雙方大多都是看熱鬧的多,林浩然他們也是如此,而且還遇到傑森的這一事,所以林浩然他們第一天沒任何收獲。
吃過晚飯回到酒店,林浩然正在看電視,刀哥來電話。
刀哥叫刀鐵林,是曾北平的戰友,當過偵察兵。
刀哥現在負責王姍姍及保潔工廠的安全,來帝都前林浩然跟他說過,有關王姍姍的事,他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林浩然不想王姍姍有任何事,所以,他不希望接到刀哥的電話。
刀哥這個時候來電,還沒接電話他就知道,大概王姍姍和前夫有接觸了,他心裏竟然莫明的一痛。
“刀哥,什麼事說吧。”林浩然接起電話。
“兩件事,一是,你叫我查那個張陽近一年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結果,二是,王總的一些事。”刀鐵林說。
“嗯 ,先說說那張陽的事。”林浩然現在不得不對這個張陽感興趣,他認為這小子絕不是真的回來懺悔贖罪的,他的出現,一定是有目的的。
“其實,並沒太多資料,不對,是資料太平凡,沒什麼好說的。不過,亮點是,一年前他認識一個女人,非常漂亮但很神秘的女人,這個女人雖然常常出現在他身邊,但是,現在我們還查不到她是什麼人,叫什麼。另一件事就是,一個月前,海陽集團突然高價聘請他為集團執行總裁……。”刀鐵林說。
“那麼他這一年,以什麼為生?”林浩然皺眉,顯然,那女人太神秘,海陽的突然行動太詭異。
“沒工作,但卻東奔西跑的,這一年,國內他經常去帝都,魔都,幾乎每月一次,每次都會待最少三天以上,省城花市也經常去,大多隔天來回。去得最多的是香江和寶島,一年內總共分別去了八次和六次。這一年,他還去了三次棒子國,一次米國…..。”刀鐵林彙報。
“那麼,他哪來的錢開支?離婚時已是負債累累了,他這樣飛來飛去不用錢嗎?”這家夥越來越有意思了。
“陳明黑進他賬戶裏查過了,他的賬戶沒錢進出,估計用了別人的賬戶,這證明,他幹的活是見不得光的,錢也是來路不明的。”刀鐵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