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再次掃視蕭紅英,怎麼看,她現在就是都市麗人,怎麼也跟道家傳承搭不上邊吧。
“您怎麼知道我是道家傳承者?”他很是吃驚。
“推算的,我懂天文地理,星相雜學,你信嗎?”蕭紅英笑道。
“額……。”林浩然當然不信。
“咯咯,我是從搜集到的公開資料上推測。林浩然,三年實習未轉正,那天被女朋友甩後,打了一架便樣樣開掛了,醫術突然變得讓人不敢相信的厲害不說,更重要的是,竟然懂得了陰陽之術,煉氣修真之術,相術,傳統武學……。如非有奇遇,如非得了傳承,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解釋不過去的。”蕭紅英大笑說。
她每次咯咯大笑,胸前兩隻大白兔便上竄下跳,惹得林浩然心跳如鼓,但卻不敢稍露色|。欲之色,這女人太神秘,誰知道她是什麼人?萬一是個變態呢。
唉,真折磨,寧願她穿那古裝裙子,眼不見心自然靜。
“這樣也猜得出來,這麼說,你也是傳承者了?不知道你的傳承是……。”林浩然不敢看她的胸,隻能盯著她的眼了,樣子怪怪的。
“沒錯,我也是傳承者,我身懷鬼穀子門下張儀的傳承。可惜,合縱連橫之術太過繁複,我能應用到現代的東西並不多。但終是如此,現在每天都有名人大賈排隊聽我講生意之道,其實也就是合縱連橫之術。”蕭紅英笑了笑說。
“所以你把茶藝館開在公園的角落裏也不愁生意?”林浩然說。
“茶藝館隻是一個由頭,我總不能開一個商學院吧。能聽得起我講學的,可不是一般人,沒有一定的智力財力,可聽不起。”蕭紅英驕傲的說。
“聽您講學要很多錢?”林浩然覺得,她一個女人,再厲害也就那樣了吧。
“每小時一百萬,每次不超六人,他們可以組團,也可以一人獨包。”蕭紅英說。
“啊,你比我賣生發露好賺得多,而且輕鬆。”林浩然驚得合不上嘴。
“講學很累的,非常累。”蕭紅英不以為然。
講學確實累,如果隻是隨便吹吹牛,誰會願意花一百萬聽她廢話一小時?這麼多人排著隊消費這一百萬,證明她講的一定是物有所值。
用心了,做什麼事都累。
“好吧,您講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收這麼多錢還有人來聽。”林浩然奇怪。
“師祖爺一生收徒無數,座下最有名氣的有六人,孫臏、龐涓,蘇秦、張儀,徐福,毛遂。而六人中最厲害的是鬼穀四友孫臏、龐涓,蘇秦、張儀。春秋戰國,可以說都是鬼穀門下的人在玩,最後也是鬼穀門下的人助秦統一結束。而最精彩的則是孫臏、龐涓的兵法戰術,以及蘇秦、張儀的謀合縱連橫的謀略。”蕭紅英頓一下泡了一壺茶,給林浩然和自己倒一杯。
“我無意得了張儀的謀略之術,為國為民是用不上我了,所以,我將他的謀略應用在商業上,指點指點那些大公司的經營方向,經營戰略而已。前陣子,不是有兩大網絡巨頭打得不可開交麼,為什麼突然停戰了呢,是因為他們都聽了我的課。所以,收兵埋頭賺錢咯。”蕭紅英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