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聞言跳了起來往房間裏的洗手間跑,像床上有嚇人的蛇了樣。
“自己行不行?不行找人幫你,要脫光,全身泡進木桶的藥水裏,最好能潛水裏頭也泡泡。”林浩然對著洗手間說。
“知道你,你…你都出去……。”雖然有門,但這麼多男人在屋裏,她還是不敢脫衣服的。
“行,我們都出去,我讓一個女警進來,你可以跟她告我的狀的。記住,一直泡到水變白才準出來。”林浩然轉身對衛寶國他們說,“都出去吧,讓那女差婆來問她話,順便侍候她就可以了。”
回到隔壁臨時辦公的房間,林浩然對陳勝男說:“陳組長,有一項非常重要,而且非你不能完成的任務,不知你有沒有做立功的準備。”
“你廢什麼話,不就是讓我去問那女院士的話麼?整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幹嘛。你滾一邊去吧,我會問清楚她這些照片是哪兒拍的。”陳勝男站起來拿了一本記錄本說。
“哈哈,你果然是本高公安係統裏最聰明的條子,若不是你這麼凶,我忍不住可能會愛上你。”林浩然剛說完,陳勝男的拳頭就已到了麵前。
林浩然當然不可能讓她給打著,伸手握著她的粉拳道:“你不知道什麼叫打情罵俏嗎?那麼多人在這裏看著,你不怕他們誤會?行了,行了,別氣,你趕緊完成任務,我估計這案子很麻煩,你多受累了,等破案了,我請你吃大餐。”
陳勝男很生氣這個盒子臉,但是她一點辦法都沒。
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關鍵是,她表麵很生氣,但內心卻對盒子臉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哪有真生氣了。
陳勝男去了隔壁房間問衛青話,林浩然又去了解了其它患者的情況,交待一些事項後對衛寶國說要回去了。
“衛局,如無意外,衛青把這一桶藥水泡成白色後,餘毒基本就清了,內服的再繼續喝三劑,然後我再給她複診一下,調整成調理的方子就沒事了。而另外幾個,要將毒排淨,估計得泡澡三天,泡白三桶藥水,內服的得喝十來二十劑才行。”林浩然說。
“林醫生,你為什麼不用針把他們逼毒?”衛寶國以為用針逼毒就是插根針那麼簡單,卻不知道要耗費很多真氣的。
“嗬嗬,衛局,那幾個女人,有沒有看上的,有的話,我馬上去幫她用針灸排毒。”林浩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林醫生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衛寶國大窘。
“我知道不可以,我要告訴你的是,用針灸逼毒,需要耗費我大量的真氣。昨天晚上布陣,我就消耗了不少,還沒恢複,剛才又為衛青逼毒,我的身子吃不消。再說,要查案,有衛青提供的線索,就夠了,他們慢慢排毒靜養就可以了。”林浩然則頭跟衛定為小聲說。
“哦!!謝謝林醫生了……。”衛寶國得知原委,大為感動。
“謝倒不必,注定和你們衛家恩怨糾纏,唉!!”林浩然點了支煙,則頭想了想又說,“倒時那些人拔毒後,你得想辦法讓他們滋養受損的三魂才重要,三魂受損太久,我怕到時候難以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