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後悔啊,真的悔到腸子都青了。
本來可以輕鬆將林浩然給一刀封喉的,本來可以輕鬆的各自獲得一千萬和三個島國女人的,本來可以悠閑的帶著島國女人研究床技的。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包括自己的小命。
他相信,落到了林浩然手上,就算老板有這個本事可以弄他們出去,但老板絕對不會弄他們出去。不僅不會弄他們出去,還極有可能派其他人進來把他們給收拾了。
“你們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如果沒什麼想問的了,那就到我問你們了。”林浩然將其他人弄醒,但卻封住了他們的穴道,他們動不得,說不得,但卻可以聽。
林浩然就是讓他們做旁聽的。
“你想問是誰派我們來的?我還真不知道是誰,我隻知道有人出了一千萬元加三個島國女人為代價,讓我配合一個人殺你。”陸飛知道,在林浩然這種人的麵前隱瞞什麼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他有一萬種方法讓自己開口,他不想受折磨,幹脆自動交待了。
“你是什麼時候被關到這裏的?”林浩然又問。
“得有一個月了吧,唉,上次那女人的腿實在太漂亮了,多玩了一天,沒想到那婆娘居然想到辦法報了警,真衰。”陸飛絮絮叨叨。
“生意是誰給你接的?”林浩然估計,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接的生意。他知道要找到策劃人不容易,隻能一步步的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陸飛還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那接頭的是誰,昨天吃飯,我在飯裏吃出來一張紙條,紙條上說,一千萬加三個島國女人,讓我協助一個叫許三的人做掉一個人。”
“你隨便撿到一張紙條就協助別人殺人?”林浩然說。
“我也不想相信,但是昨晚洗澡的時候,我的衣服裏莫名其妙就多了一瓶藥粉,就是酥骨散,然後還有一張照片,我家裏人的照片。”陸飛掙紮著坐了起來說,“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嗯,我明白了。”林浩然知道,這個家夥隻是一個被別人要挾的從犯,線索還得在許三身上找。
林浩然轉頭看著許三,眼神像刀。
但是許三並沒畏懼,他可是知名殺手,怎麼可能被林浩然一個眼神就嚇怕了呢。
“你肯定不是真的許三是不是?”林浩然說。
“當然不是真的許三,許三隻是一個偷兒而已。”許三說。
“那麼你是誰呢?為什麼要冒充許三?真許三又在哪裏?”林浩然似乎有點本末倒置了,竟然問起真許三的事兒來。這個時候了,他為什麼要冒充許三,真許三在哪兒,有關係嗎?
別人覺得沒關係,他卻認為極有關係。這個家夥和陸飛不一樣,陸飛有什麼就說什麼了,但他肯定,這家夥不會給他說是誰派來的,他是什麼人等等。
但為什麼要冒充許三,他也許會說。
“嗬嗬,你先聰明,你知道我不會回答那些直接關係的問題,所以問真許三的事,你是想從我為什麼要冒充許三,及真許三在哪兒等問題上推測出是誰派我來的是不是?但是,我也不會說的。”許三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