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太快。誰也沒想到幾十歲的石有才居然會那麼敏捷的。等大家弄清楚什麼回事的時候,石有才和石紳都已坐在地上了。
石有才呼呼的喘著粗氣,激憤過後,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樣,所以一酒瓶砸下去後,他雙腿一軟便坐到了地上。而石紳,則是被砸的一陣眩暈,身子晃了幾下,也軟軟的倒在地上。
啊!!尖叫慘呼,現場有四個女人呢,這種情況,不尖叫的要麼是嚇暈了,要麼不正常。
四個女人一陣亂叫,把本來並不慘烈的現場弄的十分淒慘的樣子。
當然,一個普通人的動作,他就是再快,也不可能逃過林浩然的眼睛。石有才的動作,林浩然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他要阻止他當然也是可以阻止的。但是他為什麼要阻止呢?石有才是不是參與了石健的那些爛事林浩然不知道,但讓石健與石紳徹底的翻臉,對他來說是有利的。
從敵人內部分化,這是攻破堡壘最容易的方法。
石健扶起了石有才,石紳捂著頭自己站了起來。
誰也沒想到,幾十歲的石有才脾氣居然會如此火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上演了這麼一出,大家十分的尷尬。
“很好,砸得好,本來,我還念著一點骨肉之情沒將你寶貝兒子幹的事捅出來,現在好了,等著吧,等著品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吧。”石紳自己拿紙巾擦了擦麵上的血冷冷的說道。
“小紳,你說什麼,什麼白發人送黑發人,我呸呸……,這個混賬東西,大過年的,剩說些不吉利的,你…你……,唉,我不管你們父子的事了。楊部長,盧書記,我們走吧,到別的地方坐坐……。”剛才站在石有才旁邊的婦人終於說話了,大概是石紳的母親吧。
“媽,我就問你一句,我是你們親生的嗎?如果是,你們為什麼那麼偏心呢?如果不是,你們說一聲,從現在起,我絕不再踏進石家一步,也不會在石家拿走一根毛。”石紳還是冷冷的言語,沒一絲情感。
石母噎住了,麵色漲紅,喘了兩口氣也冷冷的說:“打吧,你們父子兄弟互相掐吧,掐死一個算一個,我沒眼看了。”
林浩然見石紳的頭流血不止,給他刺了兩針止了血說:“血可以幫你止住,頭皮破的不少,還是要去處理一下的。這頓滿漢全席我看是吃不成了,走吧。”
“走什麼走,這麼好的茶,怎麼能不吃呢。”石紳說著去按服務燈。
片刻,服務員和經理過來了。
“經理,你們的服務是怎麼做的,這些人打擾我就餐了,你們不管的嗎?”石紳竟然讓經理趕人……。
“這個……。”理經為難了,尼瑪,你們兄弟兩掐架,沒必要扯上我這個外人吧。
“石兄,家事,還是回家關起門來慢慢說吧,我們先走了,你處理好家事了再說吧。”盧應龍不願意再待下去,瑪的,大過年的,竟然遇上這樣的屁事。
盧應龍又對楊部長說:“楊部,我看今天就……。”
“唉,我們先走吧。”楊部長歎了口氣說,“有才,清官難斷家務事,心平氣和的將家事處理好,回頭再聯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