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才是練過的,如果是條子,隻打倒脫身就可以了,如果黑吃黑的江湖中人,他未必放在眼裏。所以,刀呀槍呀什麼的,他好像都用不著。
“龍哥,先看看是什麼人再說吧,刀槍最好都不要用。”陳博才說。行伍出身的他很清楚,持械和不持械,就算是同樣打傷了人後果都不一樣的。隻要用到刀槍,就敏感得多。
“介軍,跑起來啊,太慢了,大晚上的路上鬼影都沒一個,怎麼還像蝸牛一樣……。”朱介淩說。
“鼠哥,這路太多彎,這車子底盤太高,不敢太快啊。這種車過障跑山地它厲害,要在這種彎急路窄的地方和拚速度,那是被虐得死死的。”朱介軍無奈的說。
“可是後麵的王八追上來了。”朱介淩說。
“追上追上唄,誰怕誰了,幹掉他再走。”朱介軍不以為然。
“別急,他們也是SUV,一時間肯定追不上來。”陳博才側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說。
“照我說,直接將他們放倒再走……。”突然嗤的一聲輕響,車子晃了一下,朱介軍驚叫罵道,“艸,壞了,這架不打也得打了,輪胎好像被什麼插穿了,狗日的運氣啊。“
“怎麼回事?”陳樂山陰森道。
“不知道啊,這些地方什麼東西沒,哎,艸,停下來打架吧。”朱介軍收了油,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大家準備吧,不管他是江湖中人還是條子,還是村民,出其不意的將他們放倒換胎走人。”陳樂山無可奈何的說道。
不管是什麼人,他都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挖人祖墳這種活計,天下人都喊打,泄露了行藏絕對會有麻煩。
“對,最好不要和對方照麵。”朱介淩一說,一邊已摸出了刀和槍。
挖墳的人,絕非善類。車上的四人,除了陳博才可以說都是亡命之徒。
後麵車子的袍哥們,雖然說是道上混的,其它,袍大部份都是普通人,車上的四人,真正打過架,見過血的隻有章承全,其他人,根本就不能算是混道上的。
他們追得歡快,卻不知道已遇上了煞星,今天要倒血黴了。
“承哥,他們的車速放慢了,咦,應該是車子出問題了,不然他們不會慢下來,啊,他們停下來了,我們怎麼辦?停下還是超過去?”開車的小吉說。
“我們隻是盯他們而已,如果在這裏停下,馬上就暴露了。這路太窄了,如果他們留出了位置就超過去吧,如果沒位置,停下叫他們讓路。”章承全吩咐道。
章承全雖然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前車無端端的就停了,但他還是沒覺察到危險。
“承哥過不了,他們停的在路中,好像是故意攔我們的……,咦,承哥不對,這車子並不是我們要盯的那輛。車型是同一型,顏色也一樣,但是車牌不一樣,我記得很清楚的。”兩車接近,小吉看得清楚,這車,廠牌型號顏色什麼都與昨天盯了一天的車子一模一樣,但是車牌不是跟蹤的那車的牌照。
“確定?但是,如果不是那輛車,這車子又從哪裏來的?大岩窩裏明明沒第二輛車了。”章承全隱隱覺得不妥,心裏突然慌了起來,瑪的,突然出現的車子,絕對不是那麼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