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在故友酒吧坐了一晚上竟然沒喝酒,來酒吧沒喝酒隻喝茶,明天他也將成為最詭異最奇葩的事。
回到下榻的酒店,陳明和阿才卻是在房裏喝上了,一桌子的零食,兩箱易拉罐裝的啤酒。陳明是他們這幫人裏最不能喝的,三罐下肚就開始蛇行,林浩然回來的時候,他已喝了五罐,再喝的話,做講鍵盤都認不得了。
“喝上了?是鬱悶還是高興?我猜想,陳明有新發現吧。”林浩然說。
“也沒什麼新發,隻是陳明發現,那個姓何的老頭,其實挺風流的,身邊有一個豔婦了,還要在外麵找妹子,嘿嘿。”阿才笑說,“老板,你猜,他找的是什麼樣的妹子。”
林浩然心裏一動,笑說:“我猜啊,他沒找外麵的妹子,是妹子找上他了。是不是那天主持拍賣會的那女人半夜上門了。”
阿才愣住了,啤酒舉在嘴邊卻忘了喝,被林浩然的話嚇呆了啊,他怎麼知道的呢?
“老板,你還安排了別人監視這老家夥?”阿才有些不滿,這不是不相信自己和陳明麼。
“你想哪裏去了,我是猜的,因為我剛才聽到一個趣聞就是,這個女主持,昨晚已去找過何老板,而且,昨晚是午夜去的,淩辰才出來。所以,你說今晚又有妹子去找他,我就猜是昨晚那個了。你們查到她去幹嘛嗎?別外,這兩天還有些什麼人去找過他?”林浩然說。
“查不到她幹嘛去的,那老家夥鬼得很,別野裏除了書房有一台電話,客廳有一台電視之外,便沒任何射頻的東西了,手機回到家裏都是關機的。所以,進了別墅後,就像進了一個密封的黑合子一樣,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麼。不過,這老家的別墅周圍的防範可嚴密,前後左右天上地下,無縫監控,無縫監測。而且別野裏居然準備了備用電源。”陳明醉了,阿才彙報發現。‘
“這老家夥果然不是普通商人啊。他和那女人的身份查得怎樣?我猜 ,他的戶籍應該不是國內的,公司登記的法人一定不是他自己。”林浩然說。
“你都說對了,他的戶籍竟然是一個窮國的,你這次肯定猜不到。”阿才說。
“嗯,具體哪個我猜不到,但是,如果他是我猜測的那個人的話,他的國籍要麼是南亞的,要麼是西北亞的。”林浩然想了一下說。
“唉,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信息啊,不然,你怎麼可能猜得到呢?他的國籍竟然緬國的,奇不奇怪啊。”阿才說。
“哦,這麼說,這家夥真有可能是我們這次要找的人。”林浩然喃喃說道。
“老板,我們要找什麼人/?”阿才很奇怪。
他覺得林浩然最近都是怪怪的,突然將所有人趕回了港城,突然隻讓自己陪他到西蜀,突然又丟下自己在這裏,然後陳明又突然來了。
“先睡吧,等明天跟你們說,不然明天還得跟陳明說一次。”林浩然回了房間,卻是輾轉反複到早上才入睡。
一直以來,無論是多煩惱或多危險,他從來都未曾試過失眠。但是,今晚竟然失眠了。用俗話說,他是心事重,所以失眠了。心裏有事啊,他的腦海裏一出現包成木乃伊的劉媛媛,他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悸,莫名其妙的慌亂,總的來說,就是掛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