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手舞足蹈的繞病床跳了一圈,最後站在病人的頭頂位置,雙手十指在空中不停的翻飛,最後左手中指在用自己的血在病人的臉上畫了一個誰都看不懂的圖案。
病人的身子繼續像落在熱鍋裏的魚一樣打挺,但是輻度越來越小,力氣越來越弱,最後不動了。不過,床頭監測心率的儀器卻嗶的一聲後,那代表心跳的聲頻率快了不少,而且聲音也大了不少。咦,心跳加快了?有力了?
林浩然呼的喘了一氣,舉袖擦了一下額角的汗說:“紙筆拿來,幫我準備幾件東西。”
眾人還在震驚中,個個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林浩然,倒是那個較小的小孩竄進病房,拿起掛在床頭的日誌板遞給林浩然。
“叔叔,紙筆。”小孩心智單,並沒被林浩然剛才的所作所為及他父親的反應吃驚,他隻知道,這叔叔是幫他父親治病的,所以一直都關注著林浩然。
“嗬嗬,不錯,謝謝啊。”林浩然說。
“叔叔,你可以救活我爸爸是不是?”小孩說。
“嗯,應該可以吧,叔叔盡力。”林浩然笑說。
“叔叔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人小鬼大啊,居然說得一本正經。
林浩然笑了笑,沒再跟他說話,在日誌本上扯了一頁紙,然後在上麵寫了需要的東西,林浩然剛寫完,院長終於從震撼中清醒過來了。
“林…楚專家,你這…這是幹嘛呢?莫非,你還懂茅山術不成?”院長說,世人隻知道茅山道士和神婆才會這樣跳大神驅鬼的,莫不成,這 個病人是中了邪?林醫生在幫他驅邪捉鬼?
“院長果然見識廣博,想不到你這種西化的人也知茅山道術,不錯。不過,我可不是茅山道士。”哼茅山道術算什麼,他傳承的可是鬼穀子關門弟子玄靈老道的道術。
“這麼說,這家夥是中邪,而不是生病了?”院長說。
“院長亂說,他明明是生病了,明明是病得非常重,怎麼你又扯到中邪上去呢?有中邪這種事兒?什麼是中邪?”林浩然突然扳著臉說。
“額,你這是……。”院長被他弄懵了,搞什麼搞啊,這明明是驅邪捉鬼嘛,怎麼就亂說了。
“院長,這是我開的藥方,快去準備吧。”林浩然把寫好的清單塞給院長。
院長拿起來一看,上麵寫雄雞一隻,黃紙一遝,朱砂一兩……。尼瑪,這是藥方?這明明是道士捉鬼要用的東西嘛,院長看著寫了滿滿一頁紙的東西,直皺眉頭。
這當然不是藥方,附在病人身上的怨煞太厲害,修為不底,林洗然需要開壇作法才能將他從病人身上剝離,然後將他消滅,讓它灰飛煙滅。
“這個你什麼時候要?”院長說。
“越快越好。”林浩然道。
“是要開壇作法吧,幹那事不是要晚上嗎?”院長靠過來說。
“那看是什麼壇,這個消煞壇,白天也可以。”林浩然說。
一般捉鬼的法壇,確實是要晚上才開的,但是驅煞不一樣。煞雖然也也怕陽光,但是它白天依可以活動,所以,這個壇白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