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頂上我看著,你去看著地麵,必須絕對的保密。”這個中年男人聲音低沉,身形看上去要比張大樹略矮一點點。
“我知道了,你還是換換衣服吧!分明就是糙人,裝什麼讀過書,還常年穿個棕色長袍,那色跟你腸胃不好似的。”
“滾蛋,老小子,嘴裏沒有一句正經的。”
齊思銘落在地上,看著天棚上的窟窿非常無奈,此時從窗戶從外麵打開,隻見張大樹一張老臉伸進來。
“把房頂給我補上,透風漏雨凍著我寶貝疙瘩,第一個就弄死你。”啪的一聲關上窗戶。
齊思銘心知無望離開,隻能苦哈哈的上去修頂棚,把瓦片都拍順好,坐在桌邊喝茶,那一壺茶就喝了一炷香的時間,不爽的大喊。
“給我倒茶。”齊思銘剛喊完房門就被打開。
張大樹拿著一根紅色的長棍站在門口:“你給我消停一點,不然就讓你嚐嚐張家的家法。”
齊思銘趕緊把嘴閉上,這一點他還是很識時務的,本身就打不過人家,隻能安安穩穩的呆在這裏,鬼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張柔柔回到房間的時候,齊思銘已經無聊的快要發瘋了。
他正坐在桌子上數著自己佩戴的玉佩上的穗子有幾根,一見張柔柔回來,立馬就往外走,殊不知他坐的時間太長,腿已經麻的沒有知覺,這一動直接趴再地上,正好倒在張柔柔的麵前。
“這不年不節的,不用行這麼大的禮,趕緊出去我要睡覺。”張柔柔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句,就連取笑齊思銘都沒有什麼力氣。
"我的大床,我的枕頭,我來了。"張柔柔毫無形象的撲到床上,連衣服都不換,直接睡了過去。
齊思銘本來很是著急的要去和自己的軍隊聯係,隻是看到張柔柔現在的樣子,忽然之間又不那麼著急了。
慢慢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床榻,又氣又怒的看著已經睡熟的張柔柔。心想這丫頭還真是好睡眠,沾枕頭就著啊!
悄悄的走進她,見她睡得香甜,不自知的浮現出笑意,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自己的心情都變好了,剛才的又氣又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也不知怎麼的,齊思銘的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一步也不動的站在張柔柔的窗前,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看了她良久。
張大樹悄悄看著齊思銘這癡漢臉,非常的滿意,心想著,你若是當真對我女兒好,老子助你登上帝位。
“咳咳咳!你跟個木樁子似的呆在這裏幹什麼,別再這裏妨礙我寶貝疙瘩睡覺,你不是著急去和你的人彙合嗎?趕緊滾,別再我這裏礙眼,要不是柔柔打過招呼,你那幾個人早被殺幹淨了,還輪得到他們跟老子叫囂。”
張大樹臉色陰沉,看著齊思銘的眼神分外不爽。
齊思銘到是依然有禮有度:“您放心,我的人我自然會管好。”
等到張柔柔一覺醒來,天色還是一片漆黑,剛要起身就被旁邊一個寬大的手掌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