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銘搖了搖頭:“父王,兒臣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現在這些事情還什麼都沒有翻出來,已經對我下了手,若是翻了出來,怕是被暗殺的不隻是兒臣了。”
齊思銘擔憂的看著皇帝。
皇上目光驟然收縮:“來人,帶七殿下去療傷休息,連夜將刑部主使帶入宮中,禦林軍,賬簿上可疑的人全都給朕抓到大牢裏去,這件案子,朕要親審。”
齊思銘被皇上直屬的部下保護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調養,直接住在了皇上的宮裏。
隻是第二日一清早,張柔柔的蒔花閣還沒有正正經經的收拾完,喧旨公公再次來到蒔花閣。
“蒔花閣閣主接旨。”
“民女接旨。”
“陛下詔你進宮,說是要好好的賞賜你,趕緊跟灑家走吧!”喧旨公公笑嘻嘻的,看著被鬥笠遮的嚴嚴實實的張柔柔,心中也開始犯嘀咕,這明明隻是一個經營歌舞坊的小丫頭,怎麼就能三番四次的入了皇上眼,這還真是怪事兒。
張柔柔接了旨:“公公,我這裏還需要吩咐一下,還請公公稍等片刻。”張柔柔行禮直接回去了,根本就沒有等公公的話的意思,雖然言語之上盡顯客氣,但是做法卻沒有什麼恭敬的意思。
喧旨公公也沒有計較,依然保持著笑臉。
張柔柔回去安排了一下,將嬤嬤教規矩的事情也都吩咐下去,有臘梅和鍾叔看著,張柔柔也是放心的,又順手拿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才去到喧旨公公的麵前。
“公公,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勞煩公公了。”張柔柔說著把荷包塞給喧旨公公。
喧旨公公接過荷包的時候,還貪婪的摸了一下張柔柔的手。
張柔柔立馬把手抽回來,之前的客氣全都不在了:“公公莫不是有那個能耐近女色,若是當真,倒要恭喜公公能得傳宗接代,也不知道宮裏的那位貴人看上了公公。”
張柔柔的聲音小小的,卻讓喧旨公公的臉色變了又變,連忙跪在張柔柔的腳下。
“閣主,是老奴的不是,在宮裏當差當久了,總是習慣性的物色年輕的姑娘,還請閣主饒了我這一回。”
喧旨公公還是很清楚這些事情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尤其是張柔柔立馬就要去見皇上,隻要這個小丫頭多說集聚什麼,自己的這條命,必定會折損,還是趁著現在趕緊讓她把嘴巴閉上的好。
張柔柔鄙視的看著喧旨公公,明明是一個閹人,還在這裏發浪,惡心死了。
“本姑娘不是小氣的人,公公也不必這般謙虛,趕緊起來吧!耽誤了皇上的時辰,咱們誰都吃罪不起。”張柔柔自己先走出了蒔花閣的大門,跪在地上的喧旨太監趕緊爬起來跟上張柔柔的腳步。
張柔柔看著連忙跟來的太監,心裏不勝唏噓,這古代的權勢還真是可怕,若是想要在這皇城之中活下去,就必須講這些權勢的爭執和利用學會。
一路上相安無事的來到皇宮,隻是這一路上到是有些招搖,這整條花街柳巷的都知道這蒔花閣的老板又進了皇宮,原本打著蒔花閣注意的一些青樓,也都按兵不動,都不敢貿然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