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誰招惹你了。”齊思銘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眼中帶著憤怒。
此時也就是他自己來的,這要是有他身邊熟悉的人跟著,必定要大跌眼鏡,齊思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生氣了。
張柔柔現在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隻是看著齊思銘來到自己的麵前,已經開心了許多,無關其他,隻是因為見到了這個人,之前的那一幕,心口一下子甜起來。
“沒事兒,就是幾個工人不太聽話,不用在意,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張柔柔很開心,笑的眼兒彎彎,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就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齊思銘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似是被張柔柔說中了心事一樣。
“我想跟你單獨談談。”齊思銘分明是害羞了,還偏要裝作一副有事情要談的樣子。
“我走我走,也是我這麼大一個人不懂事兒,在這兒摻和什麼。”九娘曖昧的看著張柔柔,速速離開。
麵對酒九娘這個樣子,張柔柔已經習慣了,到是齊思銘有點不好意思,微微低了一下頭,輕咳了一下。
“我過幾天要去邊疆建立一道防線,你隨我去?”齊思銘問張柔柔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觀察張柔柔的表情,生怕張柔柔嫌棄苦,跟他生氣。
“好呀!”張柔柔可是在蒔花閣裏別悶了許久了,有機會當然要出去透透氣。
“可是蒔花閣怎麼辦,我總不能讓蒔花閣關門停業吧!而且織布廠才剛剛開始,不能沒有人盯著啊!”張柔柔因為不能去,一臉的不爽。
“織布廠交給九娘,蒔花閣交給鍾叔,不行嗎?”齊思銘還是希望張柔柔跟著自己去的,隻是無奈張柔柔說的也對,他這麼問無非就是做最後一次的的鬥爭。
“去不了的,紡織廠有一個呂威在,雖然他忠心,但是不帶別別人也衷心,蒔花閣雖然看上去安穩,哪一天不是刀尖兒上行走,鬼知道那個達官貴人就會來找茬,尤其是你七皇子離京,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過來找晦氣。”
張柔柔迅速就想到了這些,根本就沒有怎麼考慮。
齊思銘隻好點頭,其實他心裏都清楚,卻還是忍不住問問,萬一張柔柔這裏有什麼萬全之策呢!
“我這次最起碼要去兩個月,要是有任何的問題,盡管去找顧寧,還有駱宏老先生,怎麼說蒔花閣的牌匾是他老人家寫的,總不能任人欺負。”
齊思銘有些失望,不過他自己也明白,必定是這樣的結果。
“我知道,你放心吧!邊疆是起戰事了嗎?你去哪裏幹什麼?”張柔柔心中有些擔憂,隻是很多話,現在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比如說我很擔心你,你能不去嗎?
“邊疆近來不怎麼太平,隱隱約約的有進攻的跡象,我帶著點兵前去,最好能夠弄出屏障來,不讓邊疆生活的人受戰亂之苦。”
齊思銘看上去有些擔憂,儼然是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哪裏為什麼那麼危險啊!有地圖嗎?”張柔柔心不在焉的,隻是這麼隨口一問,齊思銘當真把地圖拿出來。